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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宁毫不意外,只道:“秦公子可还记得玉树姑娘的相貌,能否照样画一幅出来?我听说你是擅画的。”
秦郎固然推辞,“其实我与玉树姑娘也只远远见过几面,称不上相熟……”
赵寻宁说道,“我有急用。
若秦公子答允,我会很感激。”
秦郎立刻义不容辞,“好,我这就画。”
半夏悄悄吐了吐舌头,这人怎恁善变呀。
秦郎的确称得上一位丹青妙手,不到半个时辰,一位碧衫佳人便跃然纸上,目若点漆,唇若涂朱。
虽因下笔仓促而略显潦草,然其容貌神情无不纤毫毕现。
赵寻宁满意地收起画像,“多谢。”
玉树的脸伤成这样,要施治必得重塑一张脸孔,与其凭空想象弄得怪模怪样,还不如在其原本的基础上加以增删修改,也不至于失却本来特色。
秦郎见她信心满满的模样,不禁问道:“赵姑娘,你真有把握吗?”
他现在都有点不敢想玉树那张脸,那完全是一块焦炭嘛。
赵寻宁点头,“若没把握,我也不会让她住下了。
说来还得谢谢你,若非你及时送来,到时伤口恶化反而难治,再者,我也会失去这个扬名的好机会。”
秦郎坦诚说道:“其实……我是有点犹豫的,多亏表兄意志坚决——他真的很相信赵姑娘。”
秦郎老是这么一副乖巴巴的语气,很好笑,又仿佛很真诚。
加之他容貌昳丽,又爱穿花团锦簇的衣裳,看去便更像一只盛装的叭儿狗。
赵寻宁努力制止自己往不好的方面联想,笑道:“真的?我瞧他很不待见我呢。”
秦郎忙道:“是真的,你别看表兄他总是臭着一张脸,其实他心地很好的,而且认准了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就好像他认准了赵姑娘身怀奇技,从此对你再无疑心。”
嗯,得到别人的信任的确是很骄傲的事。
不过,秦郎为何说这些话呢?是他自己的本意,还是别人教他说的?
赵寻宁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他心中莫名紧张,赵寻宁却忽然噗嗤笑道:“好吧,我相信你,改日我会亲自向他道谢的。”
秦郎松了一口气,庆幸没有露馅。
他这个表兄真是转了性了,从前绝不会做这种事——居然让他在赵寻宁面前说好话,旁敲侧击地抬高自己,多羞人哪!
尽管不齿于这种孩子气的举动,秦郎还是只能照做,谁让他是他表兄呢——强权之下,只能低头。
自此,赵寻宁便竞日为玉树的事奔忙起来。
玉树面上烧得太厉害,轻易动刀反而会使伤口恶化,必须慢慢调治,从容动手。
如此一来,赵寻宁待在药铺的时间就更多了,在顾府只虚应差事,点卯而已。
顾大太太虽有疑心,在调查过药馆的账目后,仍丢开手不管——反正赚不到钱,那傻姑娘爱怎的就怎的去吧。
这一日,赵寻宁让半夏将玉树带到后院走走——让伤口透透气,也好使玉树散心,免得成日闷着不快。
并叮嘱了带上帷帽,免得日晒风吹。
那两人才动身,就听到蹭蹬的脚步大步迈进来,随即是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赵寻宁,你出来!”
这又是顾明勇的声调。
赵寻宁蹙起眉头。
她抬步出去,款款问道:“表哥有何事?”
顾明勇涨红了脸,舞着拳头说道:“我听说你收留了一个娼女在馆里,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赵寻宁点头,“是倚翠阁的玉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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