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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说不饿,公孙夫人一定不肯善罢甘休的。
两人只好应道:“有劳母亲。”
将要离去,赵寻宁想起什么,恭恭敬敬地从袖中掏出一只精致的圆瓷盒来,“母亲,这是馆里新琢磨出的香粉,抹在脸上轻白细软,最适合您这个年龄层的人了。”
公孙夫人嫌弃地瞅了一眼,“我素日不爱调脂弄粉,送给燕燕顽去吧。”
燕燕是公孙鲤的妹妹。
公孙鲤有两个妹妹,那个大的已经出嫁,留在府中的是这个小的,名叫公孙燕。
公孙燕与一般的女孩子并无不同,虽然爱娇些,性子并不坏,赵寻宁用几样化妆品就轻而易举收服了她,难缠的是这位婆母——公孙夫人毫无女人的通病,对这些胭脂花粉一些不爱,赵寻宁简直没法子打动她,何况公孙夫人丽质天成,赵寻宁的手艺派不上用场——当然也多亏公孙夫人优良的基因,才生出公孙鲤这样英俊的儿子,这一点赵寻宁不得不深深感激:她也是个颜控啊。
当下她小心翼翼地垂着头,“燕燕那儿已经有了,这一盒,是专程孝敬母亲您的。”
她顶怕公孙夫人不为所动。
国公老爷在一旁撺掇着,“收下吧,收下吧,你一向不施脂粉,我倒挺想看看你妆饰后是何等美貌。”
公孙夫人面色微红,嗔道:“胡闹!”
到底还是收下,或许是怕当着孩子们的面,丈夫说出更不该说的话来。
赵寻宁舒了一口气。
回到房中,热好的饭菜果然都已经呈上来,公孙鲤拉了她的手在桌边坐下,诚恳说道:“母亲的话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她就是那样的性子。”
赵寻宁当然不会介意,公孙夫人的嘴硬心软她也算是很能领教了。
赵寻宁抿嘴笑道:“没事,有人治得住她呢。”
公孙鲤含笑道:“父亲治得住母亲,我却治不住你呢。”
赵寻宁立刻柳眉竖起。
公孙鲤并不畏惧,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当然这不打紧,你治得住我就好。”
这人还真是,随手随地都能变相表白。
赵寻宁不好意思地缩回手,“谁要治你,我巴不得不管你。”
当然是口是心非。
公孙鲤看出妻子的羞怯,毫不介意,笑吟吟地执起酒樽,“好好好,你不管我,我可不能不管我自己的肚子——都怪秦郎,搅扰得一顿饭也不曾吃好。”
他殷切夹了几样赵寻宁素日爱吃的菜色,放到她碗中,“你也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我并不饿。”
赵寻宁看着满桌子佳肴,却并没什么胃口,只抱着一尊酸梅汤痛饮。
公孙鲤忽然放下筷子,定定地看着她。
赵寻宁隔着酒杯望道:“怎么了?”
公孙鲤奇道:“我记得你一向不爱吃酸的呀!”
“谁知道,大约是天热吧。”
赵寻宁含蓄地望了他一眼,显然公孙鲤并不懂其中的意思。
酒醉饭饱之后,两人洗漱就寝。
他们夫妻一向和睦,公孙鲤又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才奉上谕出了一趟京,数天不见,更是思念备至,难免有那动手动脚之事。
赵寻宁一向很能配合,今天却仿佛格外别扭,躲来躲去地不肯。
公孙鲤咦道:“我记得你月事应该早过了呀!”
这是什么男人呀,连月事都算得清清楚楚。
赵寻宁半含薄怒的看他一眼,嗔道:“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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