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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勇正要三脚两步冲过去,公孙鲤直接抽出腰间长剑,雪亮剑刃横在顾明勇脖颈上。
寒意沁肤,顾明勇不说话了。
他自己也说不出什么缘故,只是一种模糊的直觉:眼前这个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公孙鲤收回长剑,冷声环顾四周,“今日之事,你们知道该如何措辞了吧?”
众人都垂了头不说话。
赵寻宁倒颇出意外,此人看着古板乏味,没想到也有这样冷静果决的时刻:如此手段,的确比费尽唇舌方便多了。
虽然他威胁的是她亲表哥。
两人一进去,玉竹便关上了门,自己门神般在门外堵着,又有公孙鲤持剑为她保驾护航,众人于是一个个都变成了石雕,不敢妄动。
顾明勇默默叹了一口气,至少表妹的清誉是保住了。
*
赵寻宁并非存心故弄玄虚,只是若让人见到那些稀奇古怪的器具,她恐怕会被当成妖怪。
秦郎莫名有些惴惴,“待会儿会痛吗?”
好糟糕的台词。
赵寻宁挤出一个温和的笑,“放心,不痛的。”
她示意秦郎躺下,自己端了一盏碧色茶汤过来,“喝吧,就当是睡了一觉。”
秦郎满怀信任地服下,丝毫不担心里头有毒。
混沌的睡意渐渐袭来,待秦郎闭上眼睛,赵寻宁才慢慢将他面上薄纱拉开。
再度见到那两道纵横交错的刀口,赵寻宁仍不免一阵心惊,伤在面部,将原本优美的姿容硬生生割裂,纵是男子也无法不在意。
所幸是新伤,若是陈年旧迹,治起来更费事些。
她缓一缓气,打开系统附赠的空间。
秦郎醒来时已经近黄昏了。
赵寻宁已经不见,独他一人仍旧躺着。
他摸摸脸上,厚厚的不知裹着什么东西,正要用指头戳戳试试,忽听一个婉转的女声,“不要乱碰。”
却是赵寻宁走了进来,许是方才费些力气,汗湿罗衣,她另换了一身衣衫。
赵寻宁将他推到镜台前,秦郎睁大眼瞧了一瞧,不禁失笑,原来他整个头颅都被厚厚的纱布包住,只有眼睛鼻子嘴露在外面,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分辨。
“哈,我成粽子了。”
“现在还不能拆,过几天拆下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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