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老爷如今虽已投身商贾,早年却也是个文人,喜欢读书。
他也曾做过两任官,第一任在京中,第二任则是本地知州。
后来因母丁忧故,赋闲在家,却因孝期不甚检点,与一美貌婢女闹出乱子,被人参了一本,从此与仕途绝缘。
那美婢自然早就被打发走了,顾大太太却每每想起都来气,若非此缘故,也不会被两个自己的亲弟弟压一头。
顾二老爷在京中任翰林院侍讲,虽不甚显赫,到底清名在外;顾三老爷则做到盐运司副使,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肥缺——其中虽少不了他岳家诚意伯府的关系,但若大老爷无事,这位置未必轮得到他做。
顾大老爷心胸开阔,为官时固然顺心随意,辞官了也能如鱼得水,顾大太太却越看越咽不下这口气。
这该死的老东西,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呢?
顾大老爷察觉到妻子的目光,咦道:“夫人有何事吗?”
顾大太太打落牙齿和血吞,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明勇今日把外甥女接来家了。”
顾大老爷捋了捋并不算长的髭须,说道:“应当的,应当的。”
“我就是为这个奇怪,赵家的人又不是死绝了,本家虽不在,旁支总还有几个,何不让他们领去,反而千里迢迢把人接过来,老爷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顾大太太想起旧事,说话的语气也硬邦邦起来。
“所以说你糊涂,”
顾大老爷说道,“咱们把人接过来,是尽咱们的人情,赚咱们的名声,难道赵家那边不动,咱们也不管不成?别人会怎么说你这个做舅母的?”
管她们怎么说,顾大太太嘀咕道。
她这些年为名声牺牲的已经够多了,若不是为了名声,何必忍气吞声做这个贤妻良母许多年,还真是累得慌。
“名声你不要,那利益呢?那几间铺子、还有那些田庄的出息,你也都不要了?”
顾大老爷斜睨着她说。
果然知妻莫若夫,顾大太太不说话了。
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莫不与这些息息相关,可是她理直气壮享用这些东西,实在是存心赌了一口气似的。
凭什么老太太这般不公,把许多东西都给女儿添妆,却忘了她这个媳妇操持偌大府邸,手上也短银钱使用。
顾大老爷成亲早,大太太嫁过来时,那位大姑子尚未出嫁——她正忙着选婿呢。
凭什么老太太那般宠她,什么好的都紧着她,哪怕对她的婚事不满,后来还是面软心活,眼睁睁送出许多陪嫁。
顾大太太想起来就气不忿,那可都是顾家的东西。
她如今既是顾家的大儿媳,那么也该是她的。
好在风水轮流转,姓赵的没得意多久,还不是一脚见了阎王——都是命。
那两口子一倒,顾大太太立刻找借口将铺子里的人赶出去,自己接手了登州的产业,至于那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外甥女,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如今却出落成大美人了,容貌虽远胜其父母,跟那位大姑子还是有三四分相像——一看到她,顾大太太就想起那位骄傲恣意的大姑子,想起她在家时,自己所受到的种种不公待遇。
想起玉兰说的话,顾大太太冷笑道:“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不知银钱为何物,随随便便就打赏下人一两银子,咱们怎么也比不上。”
顾大老爷皱眉,“说什么呢?”
顾大太太遂将那锭银子的事告诉他。
顾大老爷眉心猛然一跳。
他记起二弟从京中寄来的密信。
这回打定主意接外甥女回来,并不只为名声,事实上还有另一层缘故,那封信中所写到的缘故。
但此事显然不能同眼前这个肤浅的妇人商量,顾大老爷决定得闲找儿子问一问,儿子总是靠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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