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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是谁?难道你还想靠着我老婆?”
乔跃铁青着一张脸,刻意加重了‘老婆’这两个字的语气,提醒厉远岫他乔跃和程星桃现在可是法定夫妻!
厉远岫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瞟了一眼一脸阴沉的乔跃,随意道:“哦,你们还没离婚?你们分开快一年了吧?干脆早点离了算了,反正拖下去也是个离。”
乔跃气得咬牙切齿,只是面上不动声色,道:“想我和桃桃离婚,别做梦了!”
说完,乔跃起身朝着程星桃离开的方向走去。
厉远岫看了看乔跃离开的背影,摘掉帽子,脱掉手术外套,跟了过去。
易小莘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隔着玻璃要遥望着躺在床上的宁知,仿若一块化石。
程星桃刚开始劝了一会,但是易小莘恍若未闻,程星桃就放弃了劝说,只陪她在一旁站着。
易小莘是一心在病房里的宁知身上,因此根本不觉得站着腿酸,一旁的程星桃实在是受不住,一会换个姿势,一会换个地方以减轻双腿的酸痛感。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星桃实在是撑不住了,就又跑到易小莘的身旁道:“小莘,你这样看着也不是办法,你这样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你也不想宁知醒来了,你却倒下了吧。”
听见宁知的名字,易小莘才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程星桃,良久,易小莘才开口哑然道:“桃子,我刚才一直在想,我这一生中,到底什么东西对我重要,什么东西又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想了很久,发现比起失去宁知,其他东西对我来说,都不再重要。”
易小莘的手缓缓地抚上玻璃,隔着厚厚的玻璃,隔着遥远的距离,轻轻拂动,仿佛在触摸宁知的脸。
“什么名声,地位,未来,以及一些想不明白的固执坚持,通通不值一提。”
易小莘说着,眼泪潸然而下,她捂住脸,顺着墙壁蹲下,呜呜的声音从她的双手缝隙之中传出。
“我怎么就没有早点明白这一点,一次一次无情地推开宁知,一次一次的对宁知眼底的悲伤视而不见。
我就是一个懦夫!”
程星桃轻轻叹了口气,在一旁默默陪着易小莘蹲着。
此时此刻,任何话语都没有意义。
对易小莘来说,她需要的是一个聆听她心声的人,需要的一个倾听她忏悔的人。
程星桃并不能对易小莘感同身受,虽然她之前面对过乔跃因她而住院甚至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但是那个时候丁青向她隐瞒了事实真相。
虽然心中隐约猜测乔跃情况并不乐观,可只要没有亲眼看见,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乔跃还活蹦乱跳地生活在另外一个地方,只是她不知道在哪里而已。
如今想来,那段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如若让她再经历一次,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彻底疯掉。
程星桃忍不住将压抑着哭泣的易小莘抱在怀里,她现在有点明白,易小莘说的那句:如果宁知死了,我就陪他一起去死。
如果乔跃离她而去,那么,与其留在这世上备受失去的折磨,不如随他一起死去。
乔跃与厉远岫走过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程星桃与易小莘两个人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抱着彼此的胳膊。
厉远岫并不会因为易小莘看起来可怜而心生怜惜,但乔跃不一样,他看见程星桃蹲在墙边,看起来跟个无助的孩子一样,顿时心被针扎了一样痛。
他急忙走过去,在程星桃的面前蹲下,声音轻柔而疼惜:“桃桃,不要蹲着,起来坐着好吗?”
程星桃正沉浸在殉情的悲壮情绪之中,乍然听见乔跃的声音,不禁愕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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