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是科举的入门资格,中者便是秀才,唯有考过了院试才能参加之后的乡试、会试。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秀才止步于举人,又有多少举人考了一辈子也没成贡士。
而能亲眼见到皇帝的殿试,成了天下学子一辈子的念想。
才高八斗的先生竟然连秀才都不是!
三人都是一惊,脱口问道:“先生没考过?”
先生反问了一句:“考那作甚?”
另一位学子也不由奇道:“先生既有如此大才,为何屈身在这小小县城中?没得埋没了自己。”
先生静静笑了,也不答他的话。
转眼回眸间流光溢彩,直叫人看呆了去。
最先问话的那人还想再问,却被同窗扯了扯袖子,他那同窗脸上虽有不解,却还是毕恭毕敬地拱了拱手:“学生唐突了,我三人定会为先生守得秘密。”
先生唇畔笑容更深,挥挥手叫他们离开了。
帘后转出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看他神情中似有疲惫,忍不住嗔道:“说好了每回一个时辰,你倒好,又给加了两刻钟。”
话虽如此说,人却走到他身前给他揉眉心。
容璟邰闻声转过头来,眼前一片茫白,只能瞧得见一个虚虚的影子,不由伸手轻轻搭在她小臂上,这小小的碰触才能叫他心安。
听了这话便答:“以往多年,我极少见到这般勤奋好学的,虽资质拙劣,倒也鲜活,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义县与京城之间只隔着两座城,当初留在这儿是为了治眼。
结果神医开的药还没喝完,成雅风就查出了身孕,故而两人一直没离开,生下了孩子更不好走,就在这个小县城生了根。
原先护送他们至此的十几名暗卫陆续在义县安顿了下来,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天大地大何处皆可为家。
容璟邰刚开始置办这鹤鸣楼的时候,不过是想着日日讲学赚个吃喝穿用,后来常有学子一掷千金,会试高中的学子归乡时也会备上厚礼,就再没缺过银子。
前两年他的名声越来越大,京城也有新臣微服来过义县。
大概是想要吸纳民间饱学之士入朝为官的,悄无声息地来,容璟邰身边的暗卫刚察觉对方踪迹,前来探访的人又悄无声息地走了,此后再没来过。
经过几年调养,他的眼睛好了许多,原先一点光都瞧不见,如今能瞧得见虚影了。
再加上向来心思细致,在这义县住了六年,知道他是个半瞎的却没几个。
想起最后那人的话,成雅风忍俊不禁:“敢情他们是怕你没考过科举的事被人知道了,会于你名声有损。”
“我明明是实话实说。”
容璟邰轻哼一声:“没考过科举有什么可丢人的,当他们的先生绰绰有余了。”
听不到她说话,容璟邰蹙了眉尖,以为她真的希望自己考科举,为难说:“你想做什么我都能试试看,状元夫人是真的不成。”
成雅风笑意更明媚,“王妃我都舍了去,也不差这么个状元夫人。”
容璟邰这才笑开。
曾经美食华服也意难平,如今落到此般田地,他竟觉得安心。
再不用装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再不必困守在母妃惨死的仇恨中不得安眠,再不必绞尽脑汁的算计,也不必再与他们一家有半点牵扯。
连姓氏都能改,改成什么都随自己喜欢,即便是无名无姓被别人喊一声“鹤鸣先生”
,也比以前听着别人喊“王爷”
要开怀。
做了二十年的噩梦,不知从何时开始再没做过。
偶尔梦到母妃,她也是一脸温婉笑意,隔着如江南烟雨一般的濛濛水雾,笑盈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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