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晚知道宫里头好些宫殿取暖用的就是这法子,却没想到他自己也折腾出来了。
不光如此,每天打水十分省力,如厕也方便了不少。
虽说方便了好多事,可也有更多不方便的慢慢显了出来。
这日絮晚起身的时候天已大亮,床上已经没了人,絮晚不用想也知道公输子嘉又去鼓捣那些木头了。
他身为鲁班后人,其实并没有一个正经师父,幼年时父母双亡,这一手巧活都是从祖上留下的古籍里头学会的。
公输子嘉在工部任职三年,最值得称道的就是这一手机关术。
可在工部有诸多限制,不能随心所欲,回了家就爱折腾。
别人爱作诗作画,他最爱的就是锯木头,每天天刚亮就在院子里咯吱咯吱锯木头,下午钻研些小玩意。
有时候他接了工部的活,整个前院堆得满满当当全是木头和铜铁,连个落脚的地儿都难找。
絮晚醒了醒神,起身端着盆想出门打水洗漱。
房门是关着的,上头有个机关锁,没人进出的时候这门就会自动合上。
那个机关锁是精钢制成,只有一只巴掌大看着也不知很复杂,真开门的时候才闹心。
絮晚折腾了一刻钟也没把门打开,啪啪啪拍门,“公输子嘉!
你给我把门打开!”
“来了!”
外头一阵响动,从门缝里探进一根细长的铁丝来。
明明公输子嘉站在屋外头,却仿佛生了一双能透视的眼睛,铁丝伸进锁里转了几圈,轻轻巧巧就把门给开了。
公输子嘉笑道:“媳妇你又忘了咋开门了?”
絮晚冷着脸没说话,绕过他出门去了,这房门诡得很,开门的方式每天都不同,今天是这种,明天就变成了那种,总共有五种花样。
一个月她总有十来天是自己开不了门的,有些时候她起得晚,公输子嘉早早去上朝了,那就得在屋子里干等两个时辰,叫丫鬟从窗户口递进饭来。
“媳妇你咋生气了?”
公输子嘉拍拍身上的铁屑,屁颠屁颠追上来。
絮晚气道:“不光是那门,我开个窗户还得解个锁!”
公输子嘉委屈地咕哝:“开窗就是个简单的五环密锁,那五个字你不是记住了嘛”
絮晚更气:“上回咱家屋顶漏了,我找个泥匠师傅来修。
人家师傅刚踩上房顶,三支淬了迷药的箭矢就从人家脸边擦过去了!
我赔了二两银子,那师傅还是黑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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