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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肃当当正正站在大门口,挡住了大门,嗤笑一声道:“先滴血认过亲再说。
若世子果真不是我徐家的子嗣,那顺便从徐家家谱上除了名,公主再回宫不迟;可若他是我徐家的子嗣,我徐肃就是拼了命,也要拦上一拦。”
容婉玗恨得咬牙:“你无耻!”
正当此时,老夫人和方筠瑶也赶到了,老夫人看徐肃拦下了公主,稍稍放下了心,又想上前拉住公主,却被几个嬷嬷丫鬟阻住了。
只好隔着一丈远,苦口婆心地喊道:“公主,此事我们好好商量就是了,你这副样子不是给外人看了笑话吗?”
方筠瑶坐在地上,捂着个肚子哎唷哎唷得哭,“姐姐,我不想与你抢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本不敢叫容婉玗姐姐,不过刚刚和老夫人聊得不错,觉得有了肚子里的依仗,又有了老夫人这个大靠山,这时才敢这么叫。
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徐肃心疼不已,徐肃咬了咬牙,大步过来就要去扯徐皓的手,皓儿赶紧往容婉玗身后躲。
这幅破罐破摔的样子把老夫人吓得不轻,知道肃儿又犯了倔,捂着个心口想拦又没法拦,只能声嘶力竭地喊着:“肃儿你轻点,莫要伤了皓儿哎!”
就算徐老夫人已经倾向于方筠瑶和徐肃的说法,怀疑皓儿不是自己徐肃的子嗣,可毕竟四年的时光不是假的,她一直把皓儿当自己亲亲的重孙疼,一时半会儿根本改不过来。
看徐肃上去扯皓儿,她赶紧让身边的几个丫鬟嬷嬷也跟着去拉人。
几个丫鬟嬷嬷知道老夫人的意思,也只能去拦公主一行人。
容婉玗拉不过徐肃,恨得当即就要去扇他耳光,却被徐肃一把捏住了手腕子,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她的几个近身丫鬟都没做过什么力气活,拼了全力也拦不住徐肃。
容婉玗眼里一片血丝,看徐肃的眼神像是在看杀父夺妻的仇人,她咬牙恶狠狠道:“徐肃,你罪该万死!”
徐肃不理她,用力扯了皓儿就要走。
一边是驸马,一边是公主和小世子。
守门的八个仪卫军急得手足无措,猜测是人家父亲教训儿子,哪轮得着他们掺合?可看公主的表情,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正当此时,只听公主府的大门外一阵铿锵声,随后大门咣当一声洞开,冷风呼啦啦地蹿进来,风驰电掣间似有风声呼啸掠过耳际。
徐肃正要回头去看,只觉手腕一疼,这一看发现已经见了血。
再一回头,一个穿深墨色衣衫的侍卫首领当当正正挡在容婉玗身前,一手抱着徐皓,一手持剑,手中剑尖直指徐肃的手腕。
徐肃赶紧一缩手,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公主府!”
刚刚拦下徐肃的侍卫首领收了剑,面上神情冷肃,声音清朗有力:“微臣太子仪卫队正、黑骑卫副提举江俨,奉陛下之命,请承熹公主回宫!”
又见一个穿着老叶子绿的大太监带着六名小太监疾步走入,首领太监嗓音尖细扬声说道:“传陛下旨意,请承熹公主与驸马进宫面圣。”
大门口几十位黑衣侍卫齐齐勒了马,单膝跪地,气势滔天地喊道:“请!
公!
主!
回!
宫!”
声音震耳欲聋,整条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黑衣?
——不是公主仪卫,也不是太子仪卫,而是宫里的黑骑卫啊!
想明白这一点的徐老夫人当场晕倒在地,徐肃面色阴沉地松了手。
容婉玗抱着皓儿快步走出府门,差点绊到脚下的门槛,跟在她身后的江俨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陪了她多年的老嬷嬷和几个丫鬟似乎也有点失了方寸,走出大门的时候甚至轻轻嘘了口气,明显的如释重负。
府门外已经被黑骑卫清了场,可这一整条街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右边宰相府的大门开着一条小缝,里面一个小厮探头探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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