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信哂笑,喊道:“杜衡。”
想要他自己动手?他选择叫人。
【喊杜衡做何?你不会要不讲武德吧?】
尚听礼吃了一惊,为了让他亲自动手,忙道:“纸鸢承载着祝福,当然要自己手作的最好啦。”
柯信下巴一抬,轻轻启唇:“求我。”
【我能不能大逆不道,让甘棠撕烂你的嘴啊?】
“……杜衡。”
尚听礼微微一笑,并不去看他,又不是只他会叫人,她也会。
杜衡看看她,又看看柯信,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低头无声落泪,为什么不喊常棣?
尚听礼得意地挑眉,颇具挑衅意味。
【不就是喊杜衡吗?我也会喊。
】
虽然杜衡并无动作。
柯信就在与尚听礼对峙的瞬间,已将纸鸢的线穿好,看向杜衡的目光幽冷,听不出情绪道:“说吧,她给了你多少钱?”
杜衡急忙道:“冤枉!
没有的事!”
尚听礼余光盯着那只纸鸢呢,没想到看了个正着,心里哼笑着。
【口是心非是不是?】
柯信脸色一黑,拿起纸鸢往她怀里一塞,冷漠道:“走了。”
【哦,有人急了——】
柯信差点脚底打滑没站稳,咬了咬后槽牙,真的不能让她闭嘴吗?不是,让她关闭心声!
或者过滤掉不给他听到也行啊!
尚听礼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抱着自己涂画的金鱼纸鸢开开心心地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