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站在马斯洛理论的顶端,校嘉华就越不认为,情是生活的必需品。
谈一场风花雪月、顺眼顺手的恋,合则聚,不合则散呗。
在这个“恋不结婚就是耍流氓”
的年代,校嘉华的情观多少有点渣,一时半会,却改不过来。
于是,她微微仰起脸,氤氲地着英俊的男人。
白恪言有一秒呆滞,很快,他也跟着脸红起来,手心紧张到出汗。
校嘉华双唇轻抿着,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静静等待着,白恪言的初吻落下。
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心里的紧张。
下一刻,她的嘴唇被一抹柔软分开,紧接着,一丝甜蜜,毫不犹豫地涌进来。
好甜
等等,这未免也太甜了吧
校嘉华睁开眼睛,发现嘴里多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奶糖还带着被捂热的体温。
白恪言拘谨地揉着糖纸。
“笑笑,你早上没有吃东西,小心低血糖”
校嘉华难以置信地着他。
白恪言,此情此景,良辰美景,这是人干的事吗
她缺那一颗大白兔吗
谁特么稀罕工业糖精啊
因这段略尴尬的插曲,下山的时候,校嘉华走得很快,故意板着脸,不理他。
白恪言跟在后面手足无措。
他不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只是,他们结婚一没婚礼、酒席,二没新房、彩礼。
他欠她太多,如果就这样把姑娘给亲了,不是欺负人吗
尽管,从她第一次写信说,她在为他的父亲寻医求药时,白恪言就已经认定,这辈子一定会好好待她。
为了哄姑娘,白恪言只好没话找话,主动说起,出任务时的风土见闻。
可惜校嘉华并不感兴趣。
走到半山腰,他突然对路边的大石堆很好奇,“这是含矿的岩浆岩,太古界迁西群的晚燕山期花岗”
“什,什么意思”
校嘉华顿住。
白恪言解释“我去过胶东,那里有著名的金矿区。
青河山的岩石类型,以及断层褶皱走向,跟它们很像。
或许,这里也有矿脉。”
校嘉华震惊了“你是说,我们青河村,有金矿”
“不能确定。
我只是听过几节地质课程,地质方面的著作,纸上谈兵而已。
具体还要请专家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