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随着两声重物击打,牛广坤的脑袋和后背狠狠挨了两下。
他瞬间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眼里全是金星。
“你,你敢打我”
他捂着流血的前额,不可思议地瞪着校嘉华。
“没错,我打得就是你这种狼心狗肺的软饭男。
生不生孩子,是女人的自由和权利。
更何况这么多年,也有可能,是你自己的生理不中用呢”
校嘉华拎着老式折叠椅,动作快准狠,又补了两下。
上辈子,校氏家大业大,避免孩子被绑架,散打、跆拳道、击剑这些自卫训练,都是校家人的必修课。
校嘉华虽然身手一般,但没忘理论基础,避开要害,制服一两个流氓还是可以的。
在场的三个女人呆了。
校嘉华拍拍尘土,把打人神器递给仝其芳。
“仝厂长,你的前夫私闯工厂,抢夺公家财产,还对你人身攻击。
如果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谈守护一个工厂呢”
仝其芳眼眶一红,坚定地接过折叠板椅。
屋内传出砰砰的撞击声,在外把守的两个小流氓,面面相觑。
“刀疤,屋里都是小娘们,牛哥下手也太狠了吧,不是说拿到钱就走吗”
“我怎么知道没准牛哥只是吓唬她们”
两人讨论着,里面突然传来一阵虚弱的求饶,“来人,救命啊”
是男声男声
“糟了”
两人急忙冲出去。
他们踹开门,刚迈进一只脚,就被一左一右两只板椅招呼了脑袋,没反应过来,就软绵绵躺平了。
丁勤勤和李会计握着“兵器”
,颤颤巍巍,“校经理,我们打人,哦不,正当自卫的方式,对吗”
“不错,姿势标准,避开要害,孺子可教。”
国棉厂的保安急忙跟进来,见三个大男人躺在地上惨叫,全都蒙圈了。
校嘉华故意问仝其芳“仝厂长,你家保安真有意思,端着工厂的饭碗,却不知道自己是给公家办事,还是给牛家办事”
仝其芳着保安,厉声道“既然拎不清职责,那就下岗,换批人吧。”
现任保安队长面上一红,急忙表态“拎得清拎得清仝厂长对不起,是我们糊涂了,我们马上报公安”
他对其他保安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二流子都绑起来”
公安同志出警很快。
他们一进厂,丁勤勤和李会计就“化好妆”
,跑上前,细数三个流氓的十大罪状。
公安同志见两个小姑娘衣服也乱了,头发也皱了,一就是被吓得不轻,心里的天平立马倾斜了。
再加上保安们的证词,不容辩解,牛广坤等人就被带去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