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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扬洋对我而言最大的吸引力,是安心感。
就是你不管做什麽、变成什麽样,在他面前如何失态,甚至有时伤害了他,他到头来还是会回头追著你跑的那种安心感。
和自己比较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件很累的事,感觉随时都在评价自己的斤两,只要对方稍有冷淡,就会开始想是不是哪里不足、哪里做错等等。
但和比较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相对就轻松很多,很多事情无需顾虑,也不用隐瞒。
比较起来,我和阿晁之间就比较像前者。
我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阿晁是哪一年,可能是刚毕业那年,也有可能是後一年。
他是毛的朋友,毛是公司的前辈,是圈内人,他知道我也是圈内人後,就常约我去和朋友一起喝酒。
而阿晁就是毛的那些朋友之一。
刚开始见面时我对他没有太多印象,因为总是一大群人。
只依稀记得他很沉默寡言,总是不发一语地坐在角落,偶尔因为毛的低级笑话而笑上两声。
当时我和阿晁唯一的交集就只有一次,聚会後碰上大雨。
我向来是不带伞出门的人,阿晁就说他要坐毛的车回家,把他的伞借给了我。
我想他本意是要我拿伞来还他。
但我这人丢三落四,隔天就忘了有人借我伞的事,所以那把伞到现在都还一直留在我家里。
後来有一次毛忽然打电话问我,说他和他现任男朋友还有几个朋友要去泡温泉,问我要不要一道去。
那时候我和扬洋已经交往第五年了,他正在准备研究所,在紧要关头,刚好没什麽时间陪我,我想无聊也是无聊,跟扬洋说一声就去了。
没想到毛说几个朋友,其实除了他跟他男友外,就只剩阿晁一个。
我那时就觉得有点尴尬,但想可能只是刚好,因为毛说有几个人临时不能来了,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说阿晁是个直男,我就坐上了由毛的男友开的贼车。
很久之後我才醒悟到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毛这家伙,不知道收了对方多少好处,到了温泉饭店後,毛才说他只订了两间房间,他当然和男友甜甜蜜蜜一间,我就被迫和阿晁同一间。
那时候我脑子不知道哪里烧坏,还坚持相信毛说阿晁是直男的事,一开始阿晁也的确没什麽动作,只是和往常一样沉默地放下行李,说是要去泡温泉。
那里的温泉是混浴的裸汤,我不知道毛从那里找来的,国内应该很少有这种温泉才对。
我和阿晁背对著背脱了衣服,跳进温泉池里,到此为止一切都算平安。
我们下来前打电话给毛,毛说他们一会儿就下来,但当然後来几个小时都没见他人影,现在想起来我还真蠢。
温泉里就我和阿晁两个,不聊天就很尴尬。
我才发觉阿晁原来也是个会聊的人,只是习惯在人多时保持沉默的那种。
他说他在一家酒吧当Bartender,这种我们平凡人完全无法想像的浪漫职业。
但他很快笑著说,Bartender其实不如很多人想像的那样浪漫,要恶补很多关於酒的知识,还常摇调酒器摇到肌肉酸痛,第二天连拿筷子吃饭都有困难。
有时甚至要协助店里处理那些喝到烂醉的挺尸,而且薪水一样是22K俱乐部。
我们聊著聊著就忘了时间,我泡到头有些晕糊糊的,阿晁在池边替我冲了冷水,我们拿了毛巾在腰间一裹,就双双走回房间。
到现在我回想起那时的情景,都会有点晕眩感。
阿晁在我身後进了房间,掩了房门,他就忽然从後头握住我的手,把他的胸膛贴近我热烫的背。
『可以让我上你吗?』阿晁低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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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他的声音,平静、很有礼貌,像在询问我「要不要再添一碗饭?」那样。
但我读得出他压抑在舌尖底下,那种足以把我烧毁的情欲。
我也感觉到他的跨下抵著我,和他的邀请一样,直接而强硬。
『我有男朋友了。
』我没忘记说这句话。
这句话一直是罗生门,阿晁坚持那天我没有说这句话,还说什麽如果他知道我已经有人了,就不会随便招惹我,也不会弄到现在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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