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因为很紧张,光是记酒的名字和作法便分身乏术,根本没时间去管客人是圆的扁的。
但冷静下来之後,阿晁就发现不对劲。
「咦?这间店是GayClub啊,在圈内还挺有名的,你不知道吗?」
在硬著头皮询问过女友的舅舅後,得到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答案。
他曾经试探地问过介绍他过去的女友,女友似乎完全不知情,只知道那是家生意很不错的夜店。
这让阿晁有几分庆幸,否则被女友介绍到gaybar工作,这在男人惨事排行榜里,大概仅次於初夜的时候早泄吧。
但是做都做了,接触酒保的工作後,阿晁觉得比想像中有趣,也有了好好学的决心。
再说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明年都要二十九了,工作换来换去也没个了局。
反正自己也不是gay,就算看到两个肌肉男在他眼前拥吻,他也不会起秋。
阿晁就这样安心地待了下来。
他很快注意到有组常来的客人,他们青一色是男人,而且还是健身中心常见的那种吊嘎肌肉男,好像跟老板很熟似地,一来就勾肩搭背地聊起来。
为首的男人叫作毛,老板都叫他老毛。
老毛是个讲话很大声、笑起来胸肌都会跟著动的粗犷男人,但阿晁在意的不是他的胸肌,而是他每次来,身边都带著不同的男人。
「新来的?很帅嘛,要不要和我交往?」
「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
「反正是女朋友,你没有男朋友吧?」
「……这不是重点吧?」
阿晁对於他可以当著朋友的面,随口钓另一个男人的行迳感到不可思议,女人的话就绝对不可能,她们是那种连你对看板上的彩妆模特儿垂涎个两眼,都会吃醋的生物(後来他才明白,老毛即使在圈内也算得上奇葩)。
或许是因为这种猎奇的心理,阿晁和老毛这些人聊了几次,也就渐渐和熟悉起来,甚至不值班时,还会跟老毛那群人出去胡混。
本来他有几分忐忑,想说要是被哪个Gay看上要如何是好,也担心某种网路笑话上的状况,什麽一觉醒来菊花就被开苞见喜之类。
只是相处日久,阿晁才发现自己多虑了,这些人相处起来和一般同性朋友没两样,老毛讲话粗俗,讲起黄色笑话来,比他那些自诩下流的异性恋朋友毫不逊色。
阿晁甚至觉得比和一般朋友玩起来轻松几分。
到了他这年纪,同性的朋友大多有了稳定交往的对象,聊起天来开口闭口都是自家闪光。
好不容易一群学生时代的死党出去,和女友传简讯的传简讯、查勤的查勤。
有时许久没联络的朋友一通电话,竟然是报告他的婚期。
最近还有人电话一拿起来,连声道歉後就回头说:「对不起,太座召唤,我得回家吃晚饭了。
」老实说阿晁觉得扫兴至极。
他自己交过几任女友,但说穿了都是不甘寂寞而已。
他承认自己是长得帅了点,站在路边都有女人主动靠过来,因此女人这种东西他向来不缺,却也向来不渴求。
那种把另一个人放在自己身边,把他看得比朋友、比工作,甚至比自己都重要,甘心一辈子只注视他一人的心情。
阿晁从来没有过,也无法理解。
老毛那些人倒是很尊重他的直男坚持,遇上有圈里的人向他搭讪,还会主动替他解释。
解释到最後阿晁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好像自己很小家子气似的,甚至久了之後,他还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麽。
转变是在一年耶诞节,阿晁说要带个公司的後辈一块来聚餐。
开始他也不太在意,老毛本来就朋友成群,多一个少一个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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