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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玄关一共有两双鞋子,一双是暗红色的皮鞋,是五年耶诞节我送给他的,不知道穿几年了,今纯一直舍不得丢,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另一双鞋我却从来没见过。
那是双运动鞋,还是艾迪达的,看起来不符我们这年纪的新潮,尺寸宽大,且明显是男人的鞋。
我压抑著心中的不安,在不弄出声音的情况下,悄声脱下了鞋子,走上客厅。
客厅的灯全是暗的,转角的厨房兼饭厅也是,我不由自主地往里头走,长廊两侧是今纯的书房和卧室,尽头则是厕所,走廊上的灯也全是暗的。
我感觉被什麽东西绊住了脚,吓了我一跳。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是条牛仔裤,似乎脱得很急,连里裤都一起脱了下来,松垮垮地散在走廊上。
而且不只那件牛仔裤,通往卧室的长廊上,还有男人的T恤、男人的袜子、皮带。
我认出一件白衬衫,那是今纯的衬衫,他有一年去日本出差时买的,上头还有唐老鸭的图案。
我在卧房门口瞥见今纯的长裤,褐色G&B的休閒裤,三年前生日他和我做爱时,他穿的就是这件休閒裤。
这时我听见卧房里传出声响,一开始是闷哼般的低响,而後渐渐听得出是呻吟。
而且是男人的呻吟,「呜……嗯……」那声音忽高忽低,又似乎盖著什麽般模糊不清。
我恍惚觉得那是今纯的声音,却又不敢贸然确定。
我怔怔地站在卧房门口,手搁在门把上,却想不起来下一步该做什麽。
「哈……啊……」
卧房传来的呻吟声越来越明确,我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转开了门把,卧房的门咿呀一声开了,里头仍旧是一片昏暗,只有今纯的床头灯是亮的。
微光映照下,我看两个交缠的身影。
正确来讲,是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身影。
如此荒谬而典型的景象让我怔在当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床上的景象没有一丝可以被曲解的馀地。
今纯浑身赤裸,只剩里裤还悬在脚踝上,晒得微显小麦色的肌肤上汗水淋漓,他把头抵在白色的单人枕头上,苍白的牙齿紧咬著枕头套,我想模糊的闷哼就是这样来的。
他肌理分明的腿大大张开著,以跪姿蜷伏在床单上,两手紧抓著已被蹂躏得不成样的被单,手背都浮现青筋了。
我从未看过这样性感的今纯,一时脑袋有些晕了。
压在今纯身上的是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年轻,至少比我年轻。
他身上也是一丝不挂,两手扶著今纯的腰。
从他濡湿的头发和紧闭双眼的神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很享受,很享受今纯的肉体。
温热的肉楔在两人结合的部位缓慢进出著,今纯那个地方,连我都从未仔细看过,像花蕾一样发红歙张,又被对方的分身碾得缩了回去,如此反覆。
他们正在做爱,男人和男人的做爱。
我脑子恍恍惚惚地只想得到这件事。
今纯发出一声长而酥麻的呻吟,他身後的男人五指插入他的头发,逼得今纯微微扬起头来。
今纯抗议似地喘息,他撑起身来,终於张开了眼睛。
我从来没有这麽痛恨我们七年培养起来的默契过。
今纯似乎感觉有人在看他,不顾男人的拉扯,从床上回过了头,和我四目交投。
他的眼睛蓦地瞠大,而後立刻甩开了身後的男人直起身来。
「成……?」他推开那个男人,跪在床头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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