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思良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著不断咚咚咚的噗浪河道发呆,脑海里像倒带一样,回转过一幕幕他和裁缝师相处的情景。
分离前的那一夜、裁缝师的裸体、每一次的试穿,一起玩网页小游戏的笑声、壁炉前的相拥,还有初次见面的光景。
初次见面时,国王想起来了,裁缝师跟他开了三个条件。
第一个是他在衣服做好之前不会离开他……虽然这个条件他自己食言了,哼。
第二个是不管多少次国王都得配合他试穿……这他明明有做到啊,可恶!
第三个条件是……国王忽然想起来,裁缝师第一天来这里时和他说的话。
『最後一个条件,如果草民真做出一件陛下最满意的衣服,那麽……请陛下穿上这件衣服,在王都里游行一圈。
』
现在回想起来,裁缝师肯定在提岀这条件时就心怀不轨。
国王红著颊想,就像当初裁缝师的哥哥对自己的老爸一样。
他走到以往和裁缝师一起打牧场物语的起居室里,看著摆设不变,里头却已空荡荡的房间,还有已熄成灰烬的壁炉。
国王走近裁缝师常用的衣架旁,上头当然一件衣服也没有,只有灯光投下的影子。
国王朝那些光影伸出了手。
那瞬间,他竟彷佛看见了一角布,他忙伸手将布抓住。
就在这时,国王看见了那件衣服。
他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件无比华丽的男装,长及大腿的上衣,上头是翻滚如花浪的立领,衬上雕纹繁复的钮扣,这些日子以来,他不知道多少次想像过那件衣服的样子,但眼前的衣服却超乎他的想像。
与之对比的是长裤,高雅的单色系,滚著代表国王威仪的金边,和裁缝师的披风花色相同。
布料的颜色从上衣到长裤一体成形,缀满春天的花卉、夏夜的星辰,一点秋季的哀愁,一点深冬的忧郁,以及他与裁缝师共度的每一个白日与黑夜。
国王伸手触摸,布料的质感真的非常好,温柔如风,却又温暖如火,光是用指尖轻轻抚过,就能感觉到彷佛有什麽人,从背後伸出手来,轻轻拥著他的安心感。
尺寸不用多看,国王便知道和自己完全吻合。
那是裁缝师一点一滴,从他身上量出来的,属於灵魂的尺寸。
国王看见了他的新衣。
裁缝师从来就不曾骗过他。
国王知道他该做什麽了,他叫来侍从和臣子,把他们从昏昏欲睡的办公室挖到大殿前,宣布他要举办一场无比盛大的游行。
在那场游行里,他会穿上世上最美丽的衣服,在王都里游览一圈,供所有的民众瞻仰。
当然所有的臣子都很错愕,而且国王也要他们回家想想、照照镜子,自己穿什麽样的衣服最能衬托出真正的自己,还说当天早上他要验收。
如果验收不合格的话,就由国王替他们决定该穿什麽样的新衣。
这让充斥著宅男的宫廷伤透了脑筋,露拍的成衣店流量在当天下午塞爆。
之前被国王辞退的裁缝师纷纷被请到宫廷,替这些忧心的国家栋梁解决腰围和蝴蝶袖的问题。
国王看著彷佛雪融的原野一样,渐渐注入活力的宫廷,一个人关进了寝室里。
侍从们要帮国王换衣服,但国王却屏退了他们。
他站在寝室的落地镜前,那个以往裁缝师替他试穿时常用的镜子,深吸了口气。
他看著镜子,挺直身躯,毅然决然地剥除第一颗扣子,脱了上衣。
然後是内衣,然後是裤子,然後是里裤,终於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他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那件等待已久的新衣,从上身开始,依著裁缝师平常为他穿衣的顺序,先扣扣子,他缓慢地把钮扣塞进绑绳里,小心地圈好,那瞬间裁缝师骨感的手指,彷佛和国王重叠了,和他一起系上绳结,和他一起向下挪动。
他套上了裤子,系上了皮带,用掌心抚平上头的皱折。
抚到裤档时,国王停了一下,学著裁缝师的方式,从前抚到後,又从後抚至前,再慢慢地往大腿内侧滑动。
以往国王从不曾那样试穿衣服,但那是他专属的新衣,里应有他专属的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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