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赵爰的病势转坏,大夫前来替他放掉左身的败血,而右身虽然已不似之前那样肿大,却比放血后的纤细又肿胀些。
待大夫及仆人离去之后,乌映砻担忧地望着赵爰又瘦了一圈的脸庞。
从昨天那一次醒来之后,他人一直在昏睡中,半点食物都未曾下肚。
乌映砻端起微烫的碗,慢慢吹凉里头浓黑的药汁,小心翼翼扶起赵爰的身子让他半躺着,舀了一匙苦药喂进赵爰口中。
昏睡中的赵爰不晓得香咽,匙里头的菜汁大半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让乌映砻皱起剑眉。
照这样下去,一碗药大概只吞进了一口,真要如大夫说的一天三帖药,那不就得喂到隔天天亮?
“赵……”
乌映砻突然叫出这一直当成仇人的名,心中微感别扭,又痛恨那一个提醒他赵爰身份的“赵”
字。
乌映砻抿了下双唇。
“赵爰,你醒醒。”
他放下药碗,轻轻呼唤昏睡中的赵爰。
可惜即使连续唤了三声,病重沉睡的赵爰依然没有因此醒来。
见状,他一双剑眉皱得更紧了。
再怎么说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乌家少主,从小到大即使是在颠沛流离的时候,也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什么时候换他照顾人了?第一次亲手服侍人,偏偏他这个病人居然不领情!
“我该拿你怎么办?又不能不吃药。”
乌映砻盯着几上那一碗药,专注的神情好似这么看着药自然会跑到赵爰肚子里似的。
他看着赵爰憔悴的脸庞,再看向即使在病中失去健康光彩却仍然诱人的双唇,他锐利如鹰的双眸半眯。
“这是你自找的。”
乌映砻抓起药碗狠狠饮进一口,接着俯身直接对上赵爰的双唇,一小口一小口的将菜汁哺进病体里。
用这个方法很快地就喂完了碗里的苦药。
他起身后以锐利的眼眸看看赵爰沾上菜汁的双唇,再望望手中点滴不剩的空碗,想着方才四唇交接的柔嫩。
原来男人的唇吻起来是这般滋味,不但不比女人差,还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可惜这药的味道苦了些……
“少爷,李管事在外头等您。”
房外头的侍卫因为李管事的来到,无意间打断乌映砻的遐想。
他抚着赵爰的小脸,爱极了刚刚亲密带来的感觉,邪美的双唇有所意图地微微勾起。
“请他在外头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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