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楚军在警校的成绩中等,对付常年在岗的警察十分困难,但对付韩佳梅这种身娇体弱一身懒肉的小姑娘还是颇为轻松的即使韩佳梅净身高比他高。
韩佳梅被罗楚军一脚踢到墙根,还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对方就挥着衣服撑打了过来。
金属抽打在身上,韩佳梅当即发出痛苦的哀嚎。
似乎觉得衣服撑打人不够劲儿,罗楚军视线左右转着,实在找不到能够下手的利器,干脆抽下皮带,对着地上匍匐求饶的女人大力挥下。
清脆响亮的鞭子声一声接着一声响起,韩佳梅淡粉色的单薄睡衣不断有殷红的血渍透出、扩散,不一会儿,整件衣服满是斑驳血迹,惨不忍睹。
“楚军楚军求求你我真的没有”
韩佳梅虚弱着气息求饶,她挣扎着伸手,试图抱住罗楚军的大腿,却被对方一脚踢开。
罗楚军右脚踩在瓷砖地面上,左脚擦得铮亮的皮鞋有力地踩在韩佳梅的腰部。
他弯下身子,声音颤抖,情绪亢奋,对着韩佳梅露出狰狞的表情“啊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罗楚军猛地抬起右脚,厚厚的牛筋底重重地跺在韩佳梅的脸上,用力地践踏着,仿佛踩着什么让他难以容忍的脏东西。
“你没有什么你告诉我你没有什么我告诉你韩佳梅你别想和我分手你是我的女人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用力踩了好几脚,待身下的人彻底没了动静了,罗楚军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托起,用力丢在床上。
三两下褪去韩佳梅的裤子,粗暴地扯烂她的内ku,紧接着褪下自己的裤子,全根没入。
毫无前戏,他开始发疯般地冲撞着身下奄奄一息的女人。
就这么狂野地突进了三两分钟,罗楚军猛然锁紧韩佳梅的腰肢,用力向前一顶,紧接着瘫软在女人的身上。
他抓着女人被血和汗打湿的长发,哽咽了起来“佳梅佳梅你知道吗我真的不能失去你真的不能啊你们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要让我生气,让我伤心呢,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说着,罗楚军顷刻间泪流满面。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后背,像是摩挲着心的宝物。
要是韩佳梅能乖乖听他的话多好啊
乖乖地在家做饭洗衣服,乖乖地出门给他长脸,乖乖地不和任何男人联系
什么都听他的,他就不会愤怒,就不会暴走,不会打人
一瞬间,罗楚军想起了某个直至今日都在他脑内挥散不去的镜头
母亲指责父亲白天喝酒不工作,父亲一怒之下拿起钢管,用力地砸向他的脑袋。
母亲扑了上来,拦下父亲,钢管落在了母亲的头上。
之后父亲把母亲抓回卧室,里屋传来了重击的闷响和母亲的惨叫。
过了一会儿,惨叫停了,他胆战心惊地趴在开了缝的木门上向内望去,到父亲骑在光溜溜的母亲身上,他的下身满是黑漆漆毛发,尿尿的地方在母亲身上进进出出的。
母亲明明头上流着殷虹的鲜血,嘴里却发出断断续续的。
那是和疼痛的哀嚎截然不同的声音。
可那声音却比哀嚎更刺激他的耳膜,让他难以忍受。
隔天一早,母亲六点起床操持家务,一切一如平常,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着母亲头上新增的伤疤和合不拢的双腿,他陷入疑惑既然没有能力反抗也不打算反抗,为什么要惹父亲生气
为什么一定要让无辜的他来承担她的行为后果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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