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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昭无语:“那你还大言不惭骗我买饮料给你喝?”
“说过了,床上可以,你那次不就问这个吗?所以他到底怎么对你了?这样?那样?”
他列举种种,听得丁昭发晕。
停停停,他阻止郝思加的发散思维,不情不愿说,是精神上的打击。
哈!
郝思加听完,做个嫌弃表情:“程诺文,果然贱人。”
他看手机,长久不出声,丁昭问他干嘛,郝思加头也不抬:“找房子啊,你不想搬出去?”
想过,可是付出实际行动,就是真要撇清,他没做好这个准备。
优柔寡断四个字,已在心中默写多天,无需别人耳提面命。
“他家还有狗。”
好烂的借口!
郝思加哼了哼,转而眸光一闪,深深看丁昭,看过后,理解多于责备,开始自言自语:“我知道,你肯定在想,万一呢,万一有余地,有转圜呢?就像那些赌博的,输光所有钱,还沉迷下一把,人有时就是会被这种万一的念头害死。”
他下意识去抓手臂。
丁昭问旧伤痒吗。
郝思加摇头又点头,卷起袖子,伤口的痕迹似乎比上次见到时浅一些。
“以前我在热店给医药客户写文案,有些截肢的病人康复期时会产生幻肢痛,明明伤口愈合了,却还是会产生幻觉,一遍遍重复体验截肢时的痛感。”
他遮上衣服,含住电子烟,皱着眉头吸一口,“这些病人为了止疼,需要长期服用曲马多。
曲马多温和,但到底是中枢性止痛药,过量吃也会上瘾。
所以就轮到病人选择,到底是让自己无休止地疼下去,还是为了好过些,放任身体屈服另一种依赖品。”
这种理智与情感拉锯的难题,丁昭答不上来,郝思加也没指望从他这里获得答案。
手中烟杆的指示灯亮起,提醒烟油量过低,他从兜里掏出烟弹盒,换上一枚新的代替。
不是那些甜蜜的水果香味,冷泡龙井,现在的烟弹口味也真古怪。
回办公室,工作袭来,暂可麻痹神经。
这次伦敦的项目,客户组只出三名阿康,丁昭、赖茜以及程诺文。
庄晓朵原本同行,签证都办了,可惜手头有个急活,离不开她,需要驻上海解决,权衡再三,还是留下。
海外拍摄事务繁重,丁昭负责客户与艺人团队的沟通,微妙之处甚多,需要万分注意。
庄晓朵特意喊丁昭进会议室,抽时间给他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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