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肖隶能从巷口走来,就说明他留在外面的人已经被无声无息解决掉了。
这是一个瓮,保时捷是诱饵,面前这个男人坐主人,请他入瓮。
多少年了,自得势以后,张义蛟就再也没有被逼入过这样的绝境。
这次是他大意了,过于自信,过于妒恨……不过他带了人来,他带的都是张家精英,就算这样的逆风困境,也能护着他杀出一条血路!
张义蛟心一横,咬牙道:“杀!”
四周张家的人立刻收拢,背对背,手持武器与护具,把张义蛟围在中间,向外突围!
火光与枪声同时闪起!
张义蛟是实打实走黑路子的,这么多年一直在血与尸体中趟过来,手下的人都是精兵强将。
他们没有调头冲向相反的方向,而是一起向着十几米外的肖家阵地,以及肖隶本人冲去!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肖隶站在他们面前,虽然看上去强势,其实是把最大的弱点摆在了张义蛟面前!
张义蛟知道,这个男人死了,他身后所有的关系,所有的枪支,所有的财富,都随之消失,并且能通过张文山,由自己接管!
子弹就擦着男人耳边飞过,在风衣领子上烧炙出一个焦黑的洞。
肖隶没有动手,他身后杀手先动,火力暴雨一样扑上来,打得张家人几乎抬不起头。
就在这么一波火力的功夫,两拨人马正面对冲,阵型立马就乱了!
混乱当中,肖隶抓过被撞汽车飞起的一块钢板挡了一下,拔枪连开两枪!
张义蛟身边一位保镖惨叫一声,捂着手臂倒在地上,另一只手本能地开枪还击,结果肩头蹦出一朵血花,彻底倒下不能动弹。
那个保镖本来护送张义蛟沿着墙根往外撤,他倒下后原本应该由别人填补上来,可是张义蛟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人了!
那一波火力中,人人自保,他与自己的势力被切割开了!
此时有人拉住他肩膀,张义蛟愤怒地回头:“废物!
还不快帮我——”
肖隶枪口垂下来,就对着张义蛟的胸口:“岳父,你让我帮你什么,可以直接说。”
那一刻男人的眼神冷得像十二月的寒冰,张义蛟突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后生可畏——对方正当盛年,正是狩猎场上征战厮杀的头狼,而他不过是一具垂垂老矣,抱着执念不肯放手的行尸走肉。
肖隶道:“文山是我的儿子,他的一切我来管教。
以前我觉得,你作为张可馨的父亲,在自己外孙身边留一两个人无可厚非,毕竟老年人,总舍不得放手,什么都要抓在手里,可是今天这样,就过分了。”
“你——”
张义蛟气得发抖,“你还敢提可馨?!”
“张可馨的事情,当年我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肖隶望着面前的男人,字字清楚,心平气和,“既然我给了她名分,那么我就会给文山一切我答应过的,他应该有的权利,包括我的财富。
你信不信,随便你,但是你对李浅浅动手,就触碰了我的底线。”
“正如你珍视张可馨一样,我珍视浅浅。
她是我的全部。
如果有人想要夺走我的全部,”
漆黑的枪管往上一抬,肖隶松了保险栓,“我必然和他拼命。”
“你敢——你——”
那一刻张义蛟真的觉得,面前肖隶会开枪,然而他只是把枪口往上抬了抬,一枪打在身后向自己冲过来的保镖上。
保镖一声不吭地砸在地上,像个沉闷的沙袋,肖隶又把枪口垂下来,继续刚才的谈话:“我当然敢。”
“张老,你那位姓廖的秘书带给我儿子的东西,我就当没看见。”
肖隶舍去了‘岳父’这个称谓,冷笑,“也请你想一想,为什么当初张可馨日子过得那么辛苦,却不肯回张家?是谁说要打了她肚子中的孩子,又是谁把她当家族联姻的筹码?”
...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每晚九点更新,坚持日六中,感谢小天使接档文每次穿越都在逃命快穿我的手机成精了求收藏每个故事中总有这样一些人,受剧情大神影响,他们智商经常下线,行事缺乏逻辑,总会在最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