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渊再次期待起来,邵湛凛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声音冷淡:
“你还有事?”
见他兴致缺缺,霍韶渊以为他是在担心邵老爷子的病情。
也没有再提,转而说道:
“是还有件事,昨天我说血液样本有问题是我想多了的时候,你说的不一定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不一定?”
这个问题困扰了霍韶渊一整天,除了手术时精神高度紧绷,无瑕去想其他。
霍韶渊几乎吃饭想,休息想,连做梦时都梦到了。
但到现在,仍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他索性就不想了,直接找邵湛凛问清情况。
邵湛凛想了下,也没隐瞒,淡声说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说的情况是秦雅薇能做出来的事情。”
倒不是邵湛凛用小人之心臆断别人。
而且秦雅薇已经有了好几次颠倒黑白的前科。
再看儿子对她的排斥,不难想象这个女人是多么的表里不一。
“是这样吗?”
霍韶渊倒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回答,但他笃定自己的判断,也相信邵湛凛的直觉,当即决定:
“那这件事还真得好好查一查”
没等邵湛凛回答,霍韶渊又接着道:
“我这边先研究一下,如果有新发现再另外通知你。”
“嗯。”
手机的对话才刚切断,桌上的座机便响了起来,是管家打来的。
“少爷,江小姐到了。”
电话那端的管家态度恭谨地禀报,邵湛凛轻敛了下眉宇,沉声道: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古色古香的卧房里
经历了一场开颅手术,才刚苏醒的邵鸿钧,头包纱布,面色虚弱地躺在金丝楠木大床上。
江暖棠侧坐在床边的矮凳上,青葱素手搭在他的腕处,正静心听他的脉搏。
过了好一会,江暖棠才缓缓将手拿开,漾开一抹舒心的笑容。
“脉搏有力,节奏整齐,是恢复的好迹象。”
闻言,候在一旁的邵家人,无一不偷松了口气。
顿了顿,江暖棠又接着问:
“只要没有感染发炎,伤口的轻微疼痛紧缩都是正常的,除此之外,您可还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例如头晕,呼吸不畅等”
听了江暖棠的话,邵鸿钧闭眼感受了下,过了会才睁开眼睛,幅度极为轻微地摇了摇头:
“没有,感觉头并不重,呼吸也挺轻松的。”
“那就好。”
江暖棠点点头,整理东西便要站起,恰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
“少爷。”
“嗯。”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没等江暖棠回头,邵湛凛已迈步而至,立在床边同邵鸿钧打招呼。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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