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会在天空看着她吗?
雪花飞扬,纷乱的纯白色碎片迷住眼。
童声欢快地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从前谁的乖宝宝心头肉肉。
自从失去妈妈,花朵凋零,歌声与泪水落了锁。
没有妈妈,她长大了;没有妈妈,也就再没有家了。
听着这首《鲁冰花》,对着闪烁彩光的摇摇车,王结香放声大哭。
小朋友被她的哭声吓到,抛下还在放歌的小老虎,跑进超市找他妈妈。
王结香坐上摇摇车。
挤进儿童座位,她抱住自己的膝盖,蜷作一团。
歌停了,她眼泪不止。
身边有个人影,想着大概是刚才的小朋友,王结香缩着肩,不愿意抬头,不愿意离开摇摇车。
一包纸巾递到她面前。
哭得狠了,王结香一抽一抽地接不上气,艰难睁开朦胧的泪眼,她看向纸巾的主人。
是个面生的年轻男人。
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拿着那包纸,他可能刚从小超市出来。
男人穿着灰色的羽绒服,眉眼的轮廓深,嘴唇薄。
他的面上没有关切、好奇,他的眼睛是安静的。
他很高,立在雪地,挡住雪又挡住风。
她没有接过他的纸。
男人耐心地拆开包装,将纸放进她握成拳的掌心,而后,转身离去。
王结香垂眸。
那张纸,柔软洁白,有香气。
握在手中,像握住了一小把的云。
男人走远,背影是雪夜中的一个黑黑的点。
眼见着他马上要消失在视线范围,王结香跳下摇摇车,大步大步地跑向他。
她是在离他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被他察觉的。
王结香摔了个大跟头。
雪厚,摔着不疼,她抖抖沾到的雪,爬起来接着追。
一起身,她就见到他回过头了。
他注视着自己。
王结香局促地别开眼,一动不敢动。
待男人继续往前,她保持着这十几米的距离,继续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不过,走着走着,王结香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这条路,分明是她回家的路。
穿过联排木房,下坡,她跟他跟得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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