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野就很喜欢这样的年代感,特别是在胡同里乱逛时。
早上他去烟袋斜街淘了两本便宜的小人书,中午时就已经躺在摇椅上看得津津有味了。
满绿的大槐树上头落了一只蝉,知了知了叫着,他也不觉得厌烦,只当是盛夏的民谣。
他整个人完美地融进了东食街的市井林里,时不时拿起蒲扇晃悠两下。
“您好,我来领我的花了。”
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现。
汪野这回立马看了过去,似乎也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在天天照顾花店的生意,但不巧的是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哦,原来是他啊,昨天拿眼镜片瞪我的那个,汪野心想。
“刘老师,早上您没来,所以给您预留的玫瑰花都有点打蔫了,要不我给您换一束吧。”
花店的小老板并不是对每个顾客都这样上心,本来就是薄利多销的行业,他巴不得别人把打蔫的买走呢,“或者给您换个更好的品种,有足足大一倍的花型。”
刘聿却摆摆手,举手投足都是教书育人的雅致:“不用了,多谢您的好意。”
“可是……给你留的那不好了。”
小老板坚持。
“不碍事,它好不好都是我预订的花,我不在乎它在别人眼里什么样。
再说打蔫又不是它的错,是我来晚了。”
刘聿顺便提醒他,“您别忘了我订的满天星。”
“忘不了忘不了,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小老板特意从冰箱里取出满天星,重新给这束花修理了一下,让白色的星星点缀其中,最后喷上水,亲手交给了顾客,“刘老师,当您的女朋友可太幸福了,每天都能收到鲜花呢。”
刘聿扫了二维码,接过这捧花,笑容温和无懈可击:“借您吉言,希望那个人能看到吧。”
这番话汪野只听了一个大概,什么“女朋友”
之类,大概这人是给姑娘送花,你送花就送花吧,昨天拿镜片晃我干嘛?眼睛抽筋了?他没多想,重新沉浸在小人书的内容中,而眉目传情后的刘聿则抱着花迈进了东校门,他还有课。
哲学一般都是大课,当他抱着花出现时每个学生都见怪不怪。
等到这节课结束,上回提议一起吃饭的学生陶文昌又一次跑了过来,带着生机勃勃的朝气:“刘老师!
下午有空没有!”
“怎么,你们打球是不是又缺人了?”
刘聿停了下来。
“您怎么知道的?”
陶文昌是特意跑过来约球,别看刘老师在课堂上文质彬彬,打篮球可是一把好手。
他们田径队的穿运动服上场,刘老师经常将西装外套一脱,白衬衫袖口一挽,平分秋色。
“看你这样子就猜到了,不过……”
刘聿停了下,“你们是不是快比赛了?课余活动还是别干这么激烈的对抗性运动,受伤的话得不偿失。”
“唉,没那么脆弱。”
陶文昌摆摆手,可是又觉得这话在理,“但体院能有什么安全的活动啊,篮球足球跑道,我们总不能占游泳馆的泳道去吧。”
“你们随便找点不需要对抗的运动就行,最好是还能好多人一起玩的,每个人都能上场,不扫兴。”
刘聿说完又看向怀里打蔫的花束,“咦……”
陶文昌的目光也随之转移:“怎么了?”
“糟糕,满天星好像有点少。”
刘聿很是抱歉地看向他,“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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