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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个人在同一间房,他在想那事,无可厚非,也不羞耻。
洛殷迎着他那样坦荡赤.裸地视线,停顿了好一会儿,忽然问,“那之后你会很快入睡吗?”
宋烈原觉得她可爱,“应该会的。”
洛殷在心里答应了,于是,很玄妙地问他,“你要我用什么?”
“手。”
他沉沉的一个字。
……
灯光暗下来,隐隐约约只有床头如蜡的小孔灯。
洛殷衣衫整洁地坐在床边,手指在白色的单子上打转,在被宋烈原楼进床铺里时,她皱眉催促他,“先把头发吹干。”
“等不及。”
他声音沙哑性感,一想到她在这里等他,连澡都洗的心猿意马。
在一个欲.望当头的男人面前,要他做什么都没有用的,洛殷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炉圈住了,她还是坐在床沿,腿大部分都放在下面,宋烈原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腾出来用来鼓励她引导她。
灯光太暗了,可是某些触觉却清楚地不得了,洛殷想到自己还落在祠堂的机器,那东西粗狂又野蛮经常把她弄的心悦身疲,此刻,她觉得某两种东西重合了,宋烈原也像那些机器,另她爱不释手却不敢忘情投入,毕竟他的身体如此陌生,每个毛孔与骨节都喷发着浓烈的荷尔蒙,这性感浓郁地过程叫她紧张地闭上眼睛,把脸半隐在被子里。
宋烈原不满地把她拉出来,强迫她看着自己,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嘶哑低语,“心肝,你棒极了……”
洛殷难为情地笑了,能不棒吗,终日与那些机器为伍,眼下他那地方不就是另一型号的长.枪短炮么,她想到此又把脸埋进了那个肌肉性感结实地胸膛里,这回,他没有拽她,越加搂紧了她,不知过了多久,洛殷乱想的脑子里没有东西可想了,他终于握住她的手激烈地结束了!
洛殷一下子就犯了职业病,想拿相机把他摄人心魄地魅惑样子拍下来。
宋烈原全身都是瑰色,滚烫地像是发了烧,洛殷摸了摸他的额头,这动作让他笑出声来,突地,伸手把她整个身体都拖进了被窝,低头强势吻住那张红唇。
宋烈原吻的柔情无比,舌头深深勾转回报着她为自己的付出。
开始前她还问他,用哪个地方满足他,那随便他点的样子弄的他身心俱荡,可他怎么可能在双方第一次接触时就凌驾与她之上,所以,他说手。
那过程中,她虔诚地像个教徒,一点点敷衍都不曾有,他受感动的握着她浑圆的肩在无与伦比地快感里差点捏伤了她。
可惜她在特殊时期。
“……头还疼吗?”
洛殷从他的吻下逃出来。
“以后一疼就干这事,包治百病。”
他声音哑哑地,性感地不得了。
洛殷只觉得他黑眸里的深情浓郁地要滴出来,推他腰的手莫名就松软了力量,“我要回家了。”
该满足的都满足了,她必须要回去收拾一下,好好洗个澡睡觉。
宋烈原怎么肯答应,语气毫无转圜余地。
“留下来。”
……
洛殷真的留下来了,她发现自己对他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百依百顺地另自己都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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