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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身上不知熏过什么香,她一走近颜舜华心中便有些不大舒坦。
待得颜舜华又伤心地垂了一会子泪将编给单大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那妇人才拉着颜舜华的手哽咽道:“我苦命的顺娘侄女儿,不知道在外受了多少苦楚!
可惜我当时不在那里,若然绝不叫姐姐姐夫和侄女婿叫贼人害了去。
我苦命的侄女儿,你舅舅每每和我提起你来,都说要抽个空儿亲自去接你来家。
如今也算是如了愿了。
待你舅舅看到你,不知怎么高兴呢。
且姐姐姐夫侄女婿未必就不在了,咱们且慢慢儿地寻访他们的下落,将来一家人必能团圆的。”
颜舜华拢在袖子里的一只手紧攥成拳,指甲险些儿嵌进掌心的嫩肉里。
老妇在另外一间房内,听着外边儿的话老眼浑浊泪光点点。
她死命地捂着挣扎着要出去叫住颜舜华不叫她走的狗儿,自家亦紧咬着牙,强忍着不出声儿。
颜舜华点头,对妇人道:“多谢舅母疼惜,且容我先和恩公告别。”
妇人用美人扇轻轻地给颜舜华扇凉,温声细语道:“他们救下了你,原就该谢一谢再告别的,这才是知礼的大家闺秀。”
颜舜华在门外扬声对老妇道过谢后又说叨扰了半日,直叫老妇在房内和狗儿哭成一团。
随即她低头冷笑一声,转身对单大道:“奴家就要去舅舅家了,恩公可有甚要和奴家说的?”
单大只说恭喜并让颜舜华往后好好在舅家过活等语。
颜舜华眸色一冷,转身由着妇人所说,到马车中去等那妇人。
坐在外边儿赶马车的,亦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他一手执马鞭,一手扶着烟杆儿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双眼睛直看着妇人。
妇人笑着对单大点了点头,将个鼓囊囊的银袋仍单大怀里,单大眉开眼笑点头作揖。
妇人又和他说了几句话,出得门来,登上马车,让车夫将马车调转马头,载着她和颜舜华并一个不曾下车的丫头三人往城里去。
☆、环环相扣
马车中梳着双鬟髻穿着寻常式样衣服的丫头看上去只十三四岁的模样,她十指涂着廉价蔻丹,脸上擦脂抹粉,眉目画得十分清甜香艳。
待妇人亦登上马车之后,整个车子中的香味儿登时浓烈起来,叫颜舜华的头立马犯起晕来。
颜舜华勉强笑道:“这妹妹好看得紧,可是表妹?”
妇人含笑扶了扶鬓边的金钗道:“可不是你表妹么?日后你们就以姐妹相称,万万不可见外。
妈妈我必定把你当自己亲生的女儿,叫你享受锦衣玉食,再为你寻些好郎君与你相伴。
你说好不好?”
颜舜华藏在袖中的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她本需借着肌理间的疼痛才能让自家清醒些,而“妈妈”
二字却像是那晴天霹雳一般,霎时劈开她的天灵盖,叫她晕沉沉的头立马清晰起来。
她故意迷瞪着眼,看着妇人和丫头道:“妈妈?舅母……”
妇人只笑不语。
那丫头弄着衣带抬眼看颜舜华轻轻笑道:“姐姐生得这么好看。
姑姑和姑父现在下落不明,我妈妈就和姐姐的妈妈是一样的,我们就是亲生的姐妹了。”
而此时,颜舜华心中原本还在疑惑猜测的事情登时变得明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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