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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从嘉低笑,随即忽地正色,掀了锦被,与她并肩同枕。
他听着窗外隆隆春雷声,缓缓说道:“二娘自然不懂我的心思。
你也不必懂,只管用手儿口儿,将我那话儿伺候妥当,以后再予我*一度,便已足矣。”
流珠听着,腻烦不已,骤然翻过身来。
傅从嘉面无表情,沉默无言,直至天明,一夜未眠。
傅从嘉的心思,远比任何人想得都要高远。
眼下的这个大宋朝,距离他心中的理想治世,相去远矣。
他希图的,是恰如其分的民主,是高度繁荣的经济,是鼎立于世界的大国风度!
可是他做不到,甚至,有生之年也看不到。
这着实令他沮丧。
当上官家又如何呢?这不过是个烂摊子,他若想要收拾,非得全盘推翻,另新起一盘棋不可。
他现在所能做的,唯有为徐子期铺路,一来,多从世家那儿,厚着脸皮,搜刮点儿银子存到国库里去,等到徐子期上任,便不会似傅辛那般,穷得处处受限了;二来,他这个官家当得愈差,朝中百官和坊间百姓,便愈会偏向于徐子期,正所谓“不战而胜,为胜之上者”
,他要成全徐子期。
他倒是想一改当下风貌,实现心中宏愿,只是世家势力根深蒂固,大宋子民思想闭塞,北地的百姓想得倒是开明,可又因贫富之差,心生愤恨,行事过于激进。
而如今徐子期颇有手腕,已然将激进的民学会压制住了,又因着民心所向,不得不汲取其中菁华,为己所用。
徐子期所握着的,才是一副好棋,比他的棋,胜过太多。
傅从嘉知道,徐子期这人,内里未必有多开明,但是他贪恋权势,为了拢固人心,甘愿屈服和妥协。
他暗自预料,徐子期登基的头几年里,必然会逐步放开傅辛设下的“驱洋令”
,准允与外通商及西学流通,也会自愿或被迫地,接纳海外传来的先进科技,可是时日久了,却是说不定了。
只是人的本性,遮掩再久,也是终究遮掩不住的。
一旦局势稳定,徐子期某一日,一定会重归封建,说不定还会踏上傅辛的老路。
思及此处,傅从嘉微微一笑,叹道:那倒也是无妨。
时代的洪流,只需为它剪个口子,它便会喷涌而出,呈浩浩翻澜之势,声似衮衮春雷,隆隆震耳,而这些个六街三市的勋卫宰臣,黎民百姓,不过好似小舟万斛,只得任由洪流冲着,不断向前,向前……
徐子期被迫而为的这些政令一下,只要贯彻上十年,这个世间的风气便会截然而变。
经济上来了,见识长出来了,那些思想自会有人加以改良,逐步推及,而不会像现在这般,显得古怪、唐突,而又荒诞,令人无法接受。
想到这样的未来,傅从嘉长吁一声,恨不得仰头痛快大笑!
他告诉自己,他必不会料错!
那样的未来,一定指日可待!
他等得起!
或许旁人不解他的心思,后人亦可能只拿他当做亡国昏君,可是他问心无愧!
傅从嘉翻了个身,凝视着身边女子那雪白的长颈。
月光皎皎,照在那颈儿上,诱得傅从嘉伸出手来,摸了一摸。
他忽地又想起那一夜,傅辛召他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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