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主脑子嗡地就大了,他已经几十年没有回魇都了,无方不在的年月里他洁身自好,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孩子管他叫爸爸?
草根出身的人,成了神佛也很接地气,他闪了闪身,“你认错人了吧。
虽然本座慈祥博爱,但也不是谁都能管我叫爸爸的。”
代理大管家说没错,“主上再好好看看她,他是您和魇后合作的第一个女偶啊,您忘记了吗?”
这下令主懵了,“四十多年,就长了这么点个子,不会吧……”
一般偶人八岁就成年了,这个都已经四十岁了,难道他不小心做出了个天山童姥?这下完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如果无方在,还能和她研究一下。
现在她一时回不来,那要是大批量再生产女偶,魇都岂不是会变成小儿国吗?
回头看,璃宽茶也正焦头烂额,他牵着一只哈喇子乱流的三足鸟,手里的手绢都浸湿了,无怨无悔地拧干,重新摁在了鸟嘴上。
“找回魇后是当务之急。”
他抽空说,三足鸟跳到他背上,直接把他压趴了。
瞿如找回来了,可惜只剩一魂一魄。
当初枢密金刚为了便于操控她,提取了她的两魂六魄,所以那晚才见她一副孤魂野鬼没有思想的样子。
爱情真的会使人变得强大,璃宽茶以前那么不上道,路过的母壁虎都要舔一口的,自从有了瞿如,开始兢兢业业当她的看护,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给她洗澡的时候又看又摸吧。
其实这样的小鸟,基本和死了没有区别,硬把她留在身边,会拖累璃宽一辈子。
可是经历过爱情的人都明白,只要有一线希望,谁都不愿轻易放弃。
能够像小鸟一样,有个实在的躯体,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这些年他五湖四海收集无方的元婴,因为打得太碎,几十年,只找回很小的一部分,其他的仍旧散落在外。
他急起来,一个人对着那一小撮元婴恸哭,哭过了还是得振作。
以前尚且有帝王要他辅佐,他走不开。
现在成就了果位,修为一日千里,再去收集她的元婴,应该比之前容易得多。
令主牵了牵肩上禅衣,坦露的脖颈上莲纹隐现。
毕竟身份不一样了,办事得讲究形象,“我不能冲到雪顿山上去寻仇了,真憋屈啊。
不过你们可以狐假虎威……”
他笑了笑,“他要是不服,就是藐视神佛,到时候把他变成一只癞蛤蟆,红烧还是清蒸,随便你们。”
他说完,脚踏祥云去了。
无为山上有棵菩提树,粉色的叶片大如车轮,树冠把整个山头都罩住了。
青色的树干和根须向下蔓延,直达地心,那树集天地灵气,已经存在了亿万年。
令主曾经请教过莲师,如果无方的元婴集齐,要以什么作为载体,毕竟躯壳是必不可少的。
莲师叼着牙签和他讨论了很久,莲花为躯?洁净是洁净了,可欠缺血肉,又不是哪吒。
再去找个死人无数的乱葬岗,重新弄个煞出来?既然上天给了重塑的机会,身份继续不尴不尬,岂不是傻了吗。
商量来商量去,莲师认为他该上无为山,“你去拜托织娘给你结个茧,她的茧水火不侵,你在里面搭房子都没问题。
把那茧当成存钱罐,找回一点投进去一点,等元婴收集完整,以天地灵气温养,过个万儿八千年,无方就回来了。
到时候仙根已成,别说明妃了,直接飞升都可以。”
他以前没有发现,莲师原来这么体贴。
不管事情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么简单,至少听来略感安慰。
在他支撑不住的那段时间,他经常给他加油打气,有时候他不胜其烦,想赶都赶不走他。
热情过头的菩萨,好像佛界所有的人情味都聚集到了他身上,可他说了,“你快别不知好歹吧,要不是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本座可以这么给你出谋划策?世上还是好人多,有时候为了成就大业,必须动用一点手段,让事情看上去顺理成章。
主要你小时候讨人喜欢,否则他们才懒得管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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