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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第六颗。
很好,全部的盘扣都解开,我开始著手褪下贺兰栖真的外衫。
借了室内幽暗的月光,我瞥见他保养得甚好的健壮身躯,一寸一寸,随着衣衫滑落腰际而慢慢展现。
宽肩。
锁骨。
细腰,竟还有六块腹肌……
双颊,蓦然觉得几分热烫。
暗自深呼吸从一数到三,我带了尴尬,带了好奇,再次伸手探向他的腰带,慢慢解开他的长裤,一点一点往下褪。
窸窸窣窣衣料滑落声。
压抑地呼吸着,我觉得自个的心脏快要从胸怀里蹦出,悸动……不能把男人折腾醒、又要把男人剥得干干净净,这真是项无比艰巨的技术活。
上辈子,我究竟是得罪了哪位小人,今生如此落魄?
最初的挣扎心态,已烟消云散。
眼下的我,脑海里全然专注的:仅是增强办事效率、尽快解决棘手之问题。
眨眼须臾,一只大手,毫无预兆覆盖住我与贺兰栖真绸裤奋战的双手上,他刚刚醒来的沙哑嗓音,在静谧的卧房内显得格外迷惑,更像呓语,“月……月儿?”
全身寒毛骤起,万万没有料到他会从昏睡中醒来。
呆若木鸡的我,一时间苍白了言语,不知如何回答。
“月儿,你许久都不曾探望我了……”
沙哑的话语,轻易止住了我的担心,亦带给我莫大的错愕。
不待我回神应允,视野里一阵天翻地覆,再睁开眼时,我豁然发觉自己已仰躺在被褥中,身体,直接覆着贺兰栖真。
彷佛神智仍未清醒,他目光迷离地凝视着我,细美瞳底透露出疑惑,讶异,亦有琢磨不透的欣喜。
僵硬地朝贺兰栖真笑笑,就在我准备为自己的大胆行为作出具体解释时,他的眸光挪移、下沉,在瞧见我不著寸缕的上半身之后,快速闪过一丝惊愕,“你……”
心脏,蓦地漏跳半拍。
我几乎可以预见,美人师父即将一巴掌把我这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笨徒殴出千里之外的惨象。
“你……”
出乎意料,贺兰栖真竟俯身吻住我,薄唇亲昵贴上我的,呼吸与我一样急促,“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以前?!
瞪大眼睛瞧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他眉宇间的神采变化,除了我从未见过的腼腆、欢愉、热切之外,是无任何保留的思念。
终于,我的呼吸,在暂停三秒后全速喘息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我鬼神差使地记忆起侍寝那夜,大行皇帝宠幸我之前夸赞的一番话:
“你默不言语时的眼神,令朕忆起了一位故人,怀王的生母,朕早逝的爱妃。”
我怎能忘了,容成惠玥未入宫前,是贺兰栖真的未婚妻……心跳,声声如战鼓擂,不再是因为女儿家的娇羞,而是复杂难喻的事实真相。
耳畔,是贺兰栖真的轻柔呼唤,而他的吻,强势之余亦带着即将失控的激动。
与杨延风温柔爱抚不同,此时此刻我所面对的,是一个男人的纯粹渴望。
我不知道,这位急于表达索求之欲的男人,究竟是他掩藏已久的真实情绪,或是他体内阴阳脉气违和所导致??
罢了,无须过多计较。
好梦留人睡,忘了我是谁。
天亮之前,没人在乎是是非非。
……
伸出手,紧紧搂住贺兰栖真的脖颈,我慢慢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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