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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在圆背座椅,我动用了全部的隐忍,才没有冲动行事,仅是冷眼旁观拓跋平原从木屉最底层抽出一本字迹熟悉的札记——
这本意外泄露玄机、绝不可公诸于众的私人日志,也是我曾经受制于拓跋平原、进退两难的要挟凭证。
眨了眨眼,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我,竟难以控制地骤感紧张。
札记,在即将触及烛火化成灰烬时,被猝地收回。
“排风……”
慢慢唤出我的名讳,拓跋平原侧过脸瞥向我,浑厚低哑的男性嗓音听不出任何其他情绪,“我若为你毁了它,将来,你会不会再忤逆我、欺瞒我?”
“姐夫既非心甘情愿,倒不如留着它。”
我从容不迫答,字字镇定,“君若负我、厌我、弃我,亦是我的命。”
他不赞同地摇首,忽然微微一笑很倾城,“差点忘了,杨延风葬在哪?”
“松山。”
“松山?”
“对,是松山。”
我幽幽轻叹,“宣和二十八年,我被宇文昭则意外挟持,从廷尉司的北狱出逃,坠落断崖……幸运地,我与他垂挂于峭壁繁枝,被贺兰栖真所救。”
默不作声地听,拓跋平原凝视着我,彷佛不愿错过我面部任何一丝表情。
“待在松山之巅的三年,我每天都会旭日东升之前眺望远方半个时辰。
望着遥不可及的重峦叠嶂,我慢慢闭上眼,不理连连呼喊的狂啸东风,兀自在脑海里勾画你们的音容相貌。”
“有温润如玉的贺兰芮之、有总爱找碴的公子光、还有习性潇洒的风三少、更有不分青红皂白押我入狱的坏姐夫。”
我无声地笑了,有几分腼腆,“有时候想出神了,忘记为师兄师姐们劈柴烧洗脸水,直至破晓晨辉透过层层繁叶倾泻在面颊,我才惊觉自己已然泪流满面。”
“为何哭?”
他好奇。
“哭你们可以娶妻纳妾,我却独自一人劈柴烧洗脚水呗~~ ”
调侃一句,我仰起脑袋看拓跋平原,瞧见他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窘迫,淡淡答,“我也不懂自己为何喜欢哭……哭的次数多了,累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强作安慰,幻想第一缕和煦阳光照耀我时,家的温暖便萦绕着我……可惜,昼去夜来,时代像花落花开,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海角天涯,望眼欲穿。”
稍顿,我伤感的嗓音变得低哑,“杨延光战死沙场,不知他的魂魄飘零在哪、可有所托?贺兰芮之死无全尸,或许在他渡过奈何桥、饮下一杯孟婆汤时仍心有牵挂……所以,我只能让风三哥多陪陪我,陪我聆听土壤萌芽的快乐,陪我感受年华消逝的哀伤。”
诉说未止,一只大手伸来,为我拭去眼角蓦然滚落的泪水。
“别哭,还有我。”
揽我入怀,拓跋平原轻轻拍抚着我的背,清澄眸瞳里泛出怜悯。
伏在他的肩膀,我合了合眼,止不住泪水夺眶而落,“他们还活着的时候,我总在迷惘。
时常厌恶公子光的霸道、嫌弃风三少的放诞、恼火贺兰芮之的刻板。
待到生死两茫茫,我才开始反思,懂得自责。”
“自责?”
他讶异反问,长长眼睫,遮不住星眸里的一丝期待。
“还学会珍重。”
倏然伸出双臂,我第一次紧紧抱住拓跋平原,“姐夫,姨妹想通了……有人失去青春年少,有人可以相伴到老,为何我偏偏固执地选择陷入回忆、不肯与你共同面对明天?”
让拓跋平原聆听我因为紧张情绪而加快的心跳声,我坚定道出口,“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九五至尊,仅在乎一件事:你绝不能败给韶王!因此,我愿交出暗藏的《武穆遗书》,仅希望你平平安安、永不负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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