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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嬷嬷但以为齐布琛对西溶还有情意,本想继续说些西溶的近况,却又怕齐布琛听了觉得可怜,再做出什么傻事,便噤了声,不再八卦。
然而关于西溶的近况,齐布琛却是一清二楚。
宫里头的人,向来见风使舵,跟红顶白。
白苏一家失了势,西溶从御前女官一夕变成与辛者库包衣同等待遇的下等奴才,有些宫人暗地里说道已是极宽厚的了,那些当着西溶面儿欺□没她的,不在少数。
齐布琛纵是有心相帮,也是无力相助。
他虽然身有爵位,可年纪尚轻,哪里有什么权力和人脉可言?他还得顾及自己的名声,万万不能拖姐姐的后腿,去给西溶送东西之类的事情,那是绝不可再做了。
康熙四十年的五月,春末夏初,紫禁城里的丁香花儿开了,处处生机盎然。
西溶已形同枯槁,瘦骨嶙峋。
她面色苍白胜纸,虚弱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那男子坐在她床侧,俯首望着西溶。
她似乎正身处于梦魇之中,表情惶急而略略有些扭曲,身子不住晃动,额上布满细汗。
见她如此,那男人缓缓地笑了,虽是笑,表情却略显狰狞。
西溶乍一睁开眼,见着床边之人,不由得发出几声惊呼。
她挣扎着往床里边靠去,发丝散乱,面如枯木,看上去全然不似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女子。
那男人噙着笑意,说道:“西溶姑娘,别来无恙否?”
西溶害怕地颤抖着,目光无神。
男人的手缓缓摸上她的脚踝,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西溶,我待你当真有情啊。
你们家失了势,人人都知道你想攀八贝勒可八贝勒看不上你,就在这种时候,我还去跟万岁爷求娶你。
可你呢?你在雪地里跪了一夜,闹得京中无人不知,你可知道别人是如何说我的?如何笑我的?你在那儿跪着的时候,是不是只想着你的八贝勒,一点儿我也不曾想过?”
西溶浑身战栗,不敢直视眼前如魔鬼一般的萨哈达·刚安,只是一味喃喃:“别杀我,别杀我……”
刚安长长地舒了口气,“汉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我不是君子,我等不了那么久。
你可知道你为什么总被轮到最重最苦的活儿?是我用银子买通了管领下人。
你可知道为何你精神头儿愈发的差,身子一天天地瘦下来,现如今跟个鬼似的?早些年的时候,有家叫奇货居的铺子,卖一种叫忘忧丸的东西。
大家都以为这是好东西,结果后来有个人吃这个吃死了,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个能害人。
赶巧了,一年前有贵人给了我一些这东西……西溶啊,这可是千金难得的好物,你最近靠着它,做了不少美梦吧……”
缓缓地说着,刚安站起身子来。
他身形壮硕,如座山一样竖在西溶床前,直令神思混沌的西溶油然而生一种恐惧。
十几颗忘忧丸被送入口中,西溶霎时间感觉天旋地转。
“西溶,朕要立你为后。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西溶看见身着龙袍的胤禛微笑地望着她,向她身处手来。
忽而之间,胤禛的样子又变作了胤禩。
他柔柔地笑着,道:“我愿为了你,抛弃这万丈繁华。
此后一同去看苍茫大漠,江南风荷,你可会嫌弃一无所有的我?”
西溶笑着摇了摇头。
身后是另一个世界。
高楼林立,人流穿行,她遥遥地看着,看见咖啡馆里坐着个和她面容相似的白领,正在与人商谈事宜,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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