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相较于其他宫女子,馨梅算是攀上高枝儿了,有了个不错的归宿。
勇者决定送馨梅个礼物以表祝福。
她在行囊里翻了许久,翻出了一对耳环,正是她从前做歌舞姬的时候,有位客人赏给她的。
这耳环制的十分精致,梅花形的坠子又恰好合了馨梅的名字,送给馨梅最合适不过。
水英为勇者将梅花耳环送给了馨梅,回来后也不由得有些感慨,“如今的馨梅可是与从前完全两样了,穿金戴银,十分富贵,举止也傲慢了许多。”
喜嬷嬷哼了一声,低声道:“我倒要看看她能蹦跶几天。”
康熙三十六年三月,三征噶尔丹的康熙帝到了宁夏督军。
边关之事急如星火,康熙帝本就有些焦头烂额,却又不断收到自京中传来的密信,信中多半说的都是“太子昵比匪人,素行遂变”
等控诉之词。
军情紧急,康熙帝虽心中悲愤难当,却只是将那些信件细细看过,隐忍不发,等着他回京后亲自处理。
三月底的时候,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
只是此时的李氏恬儿挺着个大肚子,终日里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再没有了初初穿越成李氏时的新鲜心情。
那时候她还能吟着“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如今却全然没了心境,但觉得自己便是那三千残红之一。
胤禛来的已不如先前频繁,如今她和福晋皆有孕在身,胤禛两碗水端平,若细细比较,反倒是去福晋那里坐的时间久些。
这倒也好。
李恬儿坐在软榻上,心里有些疲倦地想道:若是他来了,她又要强打起精神来取悦他,装傻装甜,着实腻歪。
眼前,大女儿白苹都快两岁了,走路仍有些摇摇晃晃,说话也很是口齿不清。
李恬儿只是不咸不淡地看着她,心中想着,这一胎可一定要生个儿子。
有了儿子,便好好培养他,等他当了皇帝,她就是万人之上的皇太后。
思及此处,复又腻烦起来。
生孩子,生孩子……当她是母猪么?就会下崽儿?可是……可是只有母凭子贵这一条路可走。
有小太监急急忙忙地从屋子外跑了进来,正要说些什么时,婢女怕他惊扰了李氏,便拦下了他。
小太监低声向着婢女说了一番,婢女面色微僵,却仍旧笑着,走到李氏跟前来。
边揉着李氏的肩,那婢女边柔声道:“福晋生了个小阿哥呢,侧福晋此番也定能顺利产子。”
婢女细细观察着李氏的神情,心中有些忐忑。
这位主子前几年还是个好相处的,每日里甜甜的笑着,时不时问东问西,和善温柔且颇有趣味,只是近些年来,似乎也渐渐被着内宅压得透不过气了,变得愈发喜怒不定。
李氏却不似婢女所料的那般发怒。
她是清楚历史的人,知道这一胎正是注定早夭的弘晖,所以不甚在意。
听了婢女的话,她只是低声轻喃着说道:“顺利产子……生男生女都一样的好吗,男女平等你们懂么?还是我的21世纪舒服……只可惜回不去了……”
她气若游丝,声音模糊,婢女即便竖耳细听,仍听不真切。
李氏虽才二十岁,可面上疲意尽露,恍若三十岁一般,看的婢女不由得想起几年前那个娇媚的少女李氏,暗暗心惊起来。
同是三月里的一天,勇者去永和宫给德妃请安,途中遇见一小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做些什么。
有些人相偕散去,面上俱是惊恐之色,噤声不语。
水英在宫中已侍奉多年,心中略略猜到了发生何事,连忙牵起勇者的手,加快脚步。
勇者却凝神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小撮人。
水英连忙温声道:“晦气,晦气,格格切莫再看。”
勇者眉头紧蹙。
她目力惊人,早已将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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