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位置上想来想去,望着手里的那柄凤钗,不由得想到一个人来……
宁嫔既然可以这么说,想来督管那边已经是给打点的差不多了,再想想,虽然皇宫是个等级极度森严的地方,可这地方最自由最为基础的群体却是穿梭在宫中数以万计的宫女和太监。
我不能相信这凤钗是什么正当的方式得来了的,自然也不会是她口中督管所搜出来的赃物,文贵妃若是真想除了徐太医怎么还会留了这么大个破绽?
何况也不可能是她本人出面,又怎么会落下她的凤钗?荒唐……
而对于文贵妃来说梳妆台上数不清的首饰里丢了一两件也实属再寻常不过的事,她不会在意,更不会去追究,这就对那些整天在她宫里面晃来晃去的宫女太监们来说可是天大的方便了。
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就顺手牵羊,偷出来个凤钗又有何难?
看来,这宁嫔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连虞宸宫都能放进去人盯着……
“李德胜,来了北邑快一年了,这宫里可有些能信得着的朋友吗?”
他嘿嘿一笑“小的人缘还算不错,狐朋狗友倒是有几个的,都是从南梁跟过来的,知根知底儿……”
“那好,你过来,我有话跟你交代……”
他附过身来,我在他耳朵边小声交待。
“公主,难道我们这儿也有……?”
他诧异。
“谁敢说没有呢?连她那都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这里就没有?”
我应他。
“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办……”
说完忙退了出去。
如果连一个嫔都能做到如此地步,那么这个宫殿就真的如于妃所说,是一个深入无底的一口藏洞,骇人至极。
我坐在凤宫里等消息,而之前去搜徐太医住所的督管也给刑部招了去问话,说是在太医院里徐太医的住所的床下面发现了一百两黄金,其他并未发现什么。
可真是胆子大到了极点,这些所谓的证据怎么看都不符合该有的逻辑,而偏偏人赃并获,就算不合逻辑那又怎么样?
“公主,新纺好的布料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些珠宝器具的,等您去大殿里点数一下……”
我有些头疼,总觉得身子发沉倦怠的很,本不想去,可这毕竟是燕文寒秋迎娶西乌公主的聘礼,我没有不去查看的道理。
于是回如意“我知道了,等我换身衣服再跟你出去……”
大殿上的箱子只有五只,型号照送去南梁时候的十口箱子小了一圈不止,看来燕文寒秋对这即将嫁来的西乌公主也不怎么待见就是了。
我对旁边的李德胜吩咐“都打开,按照名册上的东西一一点数,看还少了什么没有……”
李德胜把名册接了过来,开始一一点到,有其他的小太监从里面往外搬,严格按照名册点数的顺序一一察看。
“玉瓷高瓶一对……”
“玉如意一只……”
“锦绣河山屏风一面……”
……
东西不多,不过多久就全部点数完毕,总共也就才三百礼器和五十饰品不过,再一次仔细严密的检查一番确信无误就准备再按原来的顺序装箱,然后由我亲封箱口,等待燕文寒秋最后一次过目。
等他在点数过后,如若想打开,就只能等到这五口箱子送到西乌额泽图的手中才可以,否则,任何人动它都是死罪一条……
“对了,这次去迎亲的使臣是谁?”
我心不在焉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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