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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止一阵头痛。
许鸢之所以一个月没理他,正是因为伊恩经手的那起爆炸案中涉及到了无辜的人命。
现在本尊就出现在她眼前,还试图就和她套近乎,事情正朝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不难预料,过了今晚,许鸢对待他会是怎样的态度。
许鸢没有和少年握手,她盯着谢斯止:“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斯止:“这是弗拉克斯曼家的学院,一年一度的建校日,他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是你们又要在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许鸢。”
谢斯止回视着她,郑重其事道,“我还没有蠢到在刚惹怒你的情况下,转头就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许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在一旁暧昧笑着的伊恩,转身要走。
刚动了一下,她发现自己的裙摆又被地上的东西勾住了。
谢斯止弯腰想帮她解。
许鸢隔着厚重的裙摆,一脚踢开了他的手。
她不顾姿态是否优雅了,蹲在地上硬生生把裙摆拽开,而后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斯止几乎被她气笑了。
“她很美,但性格真糟糕。”
伊恩惋惜道。
许鸢的性格糟糕吗?
如果把这话拿到别人面前去说,恐怕会被人误以为,这是对少女最无耻的污蔑。
但谢斯止不得不承认,一个月没理他的许鸢,确实比从前脾气大了些。
“谢,你对女人太绅士了。”
伊恩亲密地搭住他的肩膀,唇边勾着几分邪性,“把她交给我调.教,不出一礼拜,保证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变成最温顺的甜心乖乖,考虑一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分享女人而已,你不会小气吧?”
虽然性格恶劣了一点,但却是少有的美人胚子。
在伊恩眼里,那美好绝妙的皮囊足以抵过性格上的不足了。
更何况,没有女人能在他的床上对他恶劣。
在这一点上,他和谢斯止没什么共同语言,倒是能和他那传闻中的哥哥聊上几句。
可当他笑着望向好友时,却从谢斯止眼里看到了阴冷的寒意。
像一只被侵略了地盘的幼狮,凭着凛冽眼神,宣示着自己对所有物的保护与占有欲。
伊恩毫不怀疑,他要是敢对那女孩下手,谢斯止会立刻拧断他的脖子。
他很识趣,玩世不恭举起手,后退了半步:“ok,我自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