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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撒兹勒大人眉心一跳。
门忽地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轻轻推了开来。
雷声忽地乍起,在天边隆隆炸过。
苏蜜抬头一看,吓得心脏一停,只见从门外进来了一个身高只有正常人一般,面色黧黑的侏儒男子。
那男人穿着村子里的传统服饰,有点儿像布裙子,一双眼睛细小狭长,瞳孔浑浊而阴森,苏蜜乍一与他对视,心上一紧,赶紧转头看向阿撒兹勒。
这个女人,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很依赖我。
阿撒兹勒大人得意地想着,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人模狗样地说道:“你好,就叫我小撒吧。
这是我老婆,我是他老公。”
说完,恶魔大人傻笑了两声。
侏儒男却好似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给了两人两个陶杯和一个茶壶,这才声音嘶哑地低声说道:“我们村子里,也有温泉,可以去泡。
你们要是渴了,倒茶喝。
好茶,好水。”
苏蜜没有搭腔,那个侏儒男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幸好阿撒兹勒高大的身躯一下子挡住了侏儒男的视线。
他不咸不淡地和侏儒男寒暄了起来,苏蜜边拿着手机找信号,边听着两人的对话,暗暗感慨道:其实阿撒兹勒适应人类社会适应的很快啊,已经从吃方便面包装袋的傻子飞速进化到了会说客套话的阶段了!
这个侏儒男叫杨树林,是杨大婶的儿子,老婆据说这几天就要生产,是头胎。
这家伙带着股邪气,比苏蜜见过的那几只恶魔看上去都要可怕。
据杨树林介绍,移花草一年只采一天,如果平时去采,则会遭到山神的惩戒。
移花草只有药师能采,药师传女不传男,至于移花草到底长在何处,也只有药师知晓。
此外,全村人何时结婚,不看黄历,不看天气,全是在固定的一天,即是采移花草的那天。
村民想要移花草,必须用米粮等去药师那里换。
杨树林说到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低沉地说道:“谁家里要是生了两个男孩,或者两个女孩,肯定要受到山神的惩罚的。”
杨树林走后不久,天就下起了雨来。
大雨倾盆,雨水劈里啪啦地击打在地面上,苏蜜听着雨声,趴在床上,也许是因为开车太累的缘故,竟不由得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
苏蜜睡眼惺忪地看向身侧,阿撒兹勒像只狗一样,睡得五官扭曲,流着口水。
他的胳膊有力地箍着苏蜜,将她死死锁在怀里,紧得苏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总算让她明白了为什么晚上老是做被阿撒兹勒捂住口鼻的噩梦。
事实上,苏蜜已经了解到,不是所有恶魔都需要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方式充电。
比如安朵斯,他的充电方式是打扫房间,有着重度强迫症的处女座恶魔安朵斯无法容忍房间里有任何一丝不和谐之处,所以他在社区里的家政公司做兼职,靠干家务活充电,广受雇主好评。
而像阿撒兹勒这样的大淫魔,充电方式就是和雌性进行身体接触。
苏蜜翻了个白眼,抬手掐住阿撒兹勒的鼻子。
没两秒钟,沉睡的恶魔阿撒兹勒就缓缓睁开了眼,瞳仁血红,眸中带着杀意,苏蜜被吓住了,怔怔然松开了手,脑中立时想起了安朵斯说过的关于阿撒兹勒的血腥传闻——暗夜中的帝王,恶魔中的暴君,杀人如麻,血流成河什么的。
阿撒兹勒坐起了身子,发了会儿呆,然后伸了个懒腰,又躺倒在床上,似乎一下子就恢复成了平常那个蠢萌又自恋的恶魔大人。
他从苏蜜的包里翻出小镜子,照了照,摸着自己的下巴,重重点了点头,沉声道:“阿撒兹勒君,今天也是相当帅气呢。”
“雨停了。
我今天一定要走。”
苏蜜松了口气,坐起身,披上针织衫,随意拢了拢头发,郑重说道。
阿撒兹勒拉住她的衣角,充满诱惑地说道:“苏蜜。
杨大婶昨晚说早晨领着我们去泡温泉。
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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