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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白袍的男人在离欢喜只有两步之遥的地方伫住。
他站得如此之近,以至于欢喜能看见他眉骨处还有未干的血渍,和他眼底的惊讶。
欢喜徒然的张了张嘴,终究,却一个字都不能道出。
此时此刻,她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感情全倾注在怀真,她只想见一眼怀真,但老天偏偏让她撞见的人,却是花倾城。
究竟是她和怀真命里无缘,抑或,是花倾城与她命中注定?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久久的站在原地,下半身裙裾一片刺眼的血红,却始终一动不动,像失了魂的行尸走肉,只会泪流。
然而,她没有被冷落太久,因为下一刻,距离她只有两步之遥的花倾城却急急的走上前,并向她展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别哭了,让你担心了。”
他紧紧的抱住她,被风吹得冰凉的唇贴在她耳畔,一字一字,低沉沙哑的喟叹——
“对不起。
皇后不该伤害你。”
作者有话要说:唔,感觉可以准备写大结局了……努力十章之内写完大结局吧。
不过就怕自己一时收不住,又会写得稍微多些啊……
☆、爱情,爱情(四)
孩子,没有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的喃喃自语,是这五个字;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的喃喃自语,依然是这五个字。
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脑海里浮现出的喃喃自语,从来都是这五个字。
孩子,没有了。
……
细细簌簌的声音,是春末季节里花朵儿被雨水浇打,断了茎,了无依靠纷纷坠落于泥土。
欢喜睁着空洞的大眼,看着窗外细雨纷飞,落花漫地。
仅仅是一时片刻,她扶在雕花木窗的袖袍,已沾了雨露残花,染湿了一片。
直至花倾城颀长的身躯在欢喜额前形成了淡淡的光影,她的衣袖才被移开。
“风大。”
花倾城看着她一眼,把窗户关上,慢慢说道,“春天里的花太娇弱,不值得欣赏。”
听到最后一句,欢喜转过脸,空洞麻木目光停留在花倾城面容,令他有一刹那的意外。
“怎么了?”
花倾城淡淡的问,同时把欢喜从窗边的矮榻抱起,仔细地避开被雨水浇湿的衣袍前襟,让欢喜的头枕在他的怀里,再找了一个令她觉得舒适的姿势入座,坐定。
花倾城这几日不得消停,刚处理完一些棘手的政务便匆匆忙回到府邸,这会儿正觉得劳累,见欢喜还和前几日一般寡言少语,他亦不再开口多言,而是抱着她,有意下没一下拍抚她的后背,陷入沉思。
叫怀真的和尚因失血过多,仍不能恢复清醒。
花倾城惟恐心智失常的皇后再做出一些对他不利之事,索性先发制人,已秘密调动心腹大将,将皇后软禁在中宫。
一想到皇后,花倾城就直皱眉。
听闻皇后一直在中宫破口大骂,他只能命令心腹以绢堵住皇后的嘴,不允其再造次。
虽然他是皇后的兄长,可只是监国,软禁皇后之举堪称大不敬,再想到皇位空悬久矣,他若不能抢占先机矫诏宣立皇太子,时间拖得越久,程昭容那一脉余孽残党就有可能抓住机会反咬他一口,治他一个谋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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