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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缓缓放开,高飞把头埋在滕念的肩膀:「抱歉,我喝醉了。
」
「嗯。
」滕念抬头,看天上稀疏的星星,轻轻地笑说,「早点回去休息吧。
」
於是再度上了车,先开回了高飞那里,然後说再见,滕念自己搭计程车回去。
平淡无波。
两人都知道,刚才的那个热烈而使人沉醉的深吻,不过是对上次那个未完之吻的好奇与执念。
再无其他。
滕念两天後便走了,带著一个轻便的行李袋,坐上了往西的火车,去了G省的一个小山村。
破败的教室、扰人的蚊虫、粗糙的饭菜,但却有单纯清澈的孩子们。
滕念安心接受了这样的生活,尽己之力,帮助这里的人们,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
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打电话得到村办公室去,但也不好老去借电话用,所以滕念更愿意写信,反正也无非是一些生活琐事;这里连去最近的一个小城镇都要走两个半小时的山路,所以滕念很少出去,閒暇之馀,更愿意架起画板,画这里的山山水水。
时光荏苒。
再回首,觉得有些讶异有些慨叹,原来,已经过了那麽久。
「哥,滕大哥又来信了!
」高婷一回家就高兴地喊道,「还有他画的蜡笔画。
」
「哦。
」高飞嘴角噙笑,端著咖啡。
「这顺便给你的。
」高婷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给他。
高飞接过,放下咖啡,展开。
是一只傻傻的小狗,在原地转圈追著自己的尾巴。
高飞笑,又将纸折好,带进书房,找到皮夹,塞了进去。
皮夹里已经有四只狗了,加上第一次他迟到时他画的那只。
婷婷大致上和滕念两个月通一次信,然後滕念的回信会顺便夹带一张他的「肖像画」。
半年了吧。
秋去冬来,再初春,不知那个男人到底过得好不好。
大概还是好的,至少每次婷婷都会给他讲很多他那边的趣闻趣事。
但是,真的不会寂寞孤独吗?毕竟也是在繁花似锦的大城市中长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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