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站在舞台侧边,甚至观众席,看正在彩排的音乐剧。
原来他当观众,绝大部分看到的演出都是完美的,现在他能看到不完美的,正在不断磨合的演出。
这是一种新体验。
下班去超市,又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戴亦莘跟着他,从家里跟到了剧院,现在又从剧院跟到了超市,不远不近的距离,永远隔着五米。
霍佑青选购食材的时候,从食材的不锈钢货架上,和戴亦莘对视了一眼。
也许不算对视,反光只能略微照顾人的模糊影响,但他那瞬间还是觉得对方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放下手里的食材,推着推车走向旁边。
一连五天,连剧院的同事都注意到霍佑青身后的尾巴。
因为戴亦莘戴着帽子把脸遮住大半,浑身阴翳不可亲近,再加上他尾随的行为,同事自然而然把人当成了犯罪分子,想对他剧院里年轻漂亮的男生下手。
“要报警吗?那家伙是不是跟了你好几天了?”
同事警惕且担忧地说。
霍佑青不可避免地顺着同事的话往戴亦莘那边看了一眼,戴亦莘坐在中间一排位置的最左边,目光应该看着这边的。
他们这个剧院在彩排期间不接待外人,但戴亦莘还是成功进来了。
“不用。”
霍佑青收回眼神。
同事依旧不放心,“真的不用?你和他认识吗?”
霍佑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同事完全是好心,所以他只能对人温和一笑,“我想起还有一箱道具没拿过来,我现在去拿。”
他知道戴亦莘正在盯着自己看,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和同事站在一起的场景,在对方看来过于亲密。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修长的手指早就握成了拳,他看着“挨得很近”
的两个人,心里涌现出无数念头。
那些念头充斥在他的大脑里,像是棍子正在闷闷地砸他的头,深扎皮肉里的神经发出了疼痛。
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
他反复地警告自己。
佑佑会生气。
可是这种警告在看到霍佑青和那位同事一起去吃晚餐时,变得几乎无效。
他在餐厅的落地窗外,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进入餐厅,再落座。
霍佑青从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可现在他不吝啬地对那位同事施展笑容。
戴亦莘几乎要把脸贴在玻璃上,一双琥珀眼冷冰冰地盯着同事看。
这种行为很快吓到靠窗的客人,餐厅工作人员出来交涉,但很快戴亦莘坐到了霍佑青斜对面的位置上。
他随意点了些单,即使他胃早就饿得烧起来,可他不想浪费时间去吃东西。
没有什么比守着霍佑青更重要。
-
同事没多久就注意到斜对面的“犯罪分子”
,他吸了一口气,凑近霍佑青,压低声音说:“那个人跟过来了。”
这次霍佑青没看过去,他有些抱歉地对同事说:“是不是打扰你进餐了?”
同事摆手,“没事,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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