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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兆贤转身去倒水,边道:“人只要沾上黄赌毒其中一样这人生就完了,贾娄年少时太混,就是碰了其中一样,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陈锐看向冯婧,对方表情淡淡,没什么变化。
秦饶猜道:“赌博?”
“嗯。”
邓兆贤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举了举手,“你们要吗?”
三人摇头,他放下杯子,接着道:“贾娄好赌,多次借高利贷,且金额巨大,被人追债上门,其父母花光了全部积蓄,最后甚至变卖了房产来还债,之后贾娄离家再没回去,可能对这个屡教不改的儿子真的寒了心,这么多年二老不但没找,至今似乎都余怒未消。”
陈锐:“所以现在贾娄的具体行踪谁都不知道?”
邓兆贤点头,“是,所以我怀疑这个瘸子可能是就是贾娄。”
冯婧接口:“贾娄不是还有孩子吗?那孩子又在哪呢?还有贾娄一开始就是瘸子?”
秦饶补充道:“而且瘸子脸上还有疤。”
邓兆贤:“瘸腿和疤痕很可能是他这几年出过什么意外,从而落下了病根,这都不能代表什么。”
陈锐食指点着额头,缓慢道:“那孩子......难道您怀疑是彭桓温?”
秦饶露出一脸见鬼的表情,“你要不要这么有想象力?”
邓兆贤看了他一眼,道:“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秦饶嚎:“舅舅!”
邓兆贤瞪眼:“怎么?我说错了?不然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他吃饱撑着蹲学校外去等彭桓温?你别跟我说什么保护什么凑巧,这个世界没那么多凑巧的事。”
他正色道:“你别忘了瘸子在最后看彭桓温离开时的背影,那个背影看着能是凑巧的?”
秦饶:“......”
陈锐和冯婧对视了眼,后道:“邓警官,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邓兆贤沉默了下,才道:“我们先把嫌疑人假定为贾娄,贾娄既然留在这个城市,那么必定会和彭健利有往来,现在能做的便是将彭健利的近况再深入调查一番,看看里面有没有贾娄的踪迹。”
顿了顿,他看向神色莫辨的秦饶,又道:“最好还能确定一下彭桓温到底是不是彭健利的儿子。”
陈锐:“DNA?”
邓兆贤点了下头,叫了声出神的秦饶,说道:“你试着去彭桓温家看看,找一找线索,最好能得到彭健利和彭桓温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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