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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也在电话play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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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集训结束,G中开学。
贺悦阳在这个暑假过完了十六岁生日,和沈愉一起升入了高二。
离校两个月的男孩们集体回归,相互交流或无趣或新奇的暑期经历,走廊里到处回荡着激动的大嗓门。
室友返巢,贺悦阳与沈愉自然不能再同床共枕。
开学第一晚,贺悦阳爬梯上床,与坐在下铺的沈愉对视了一眼,彼此脸上都写满了心照不宣的遗憾。
如是憋闷了几周,贺悦阳觉得两颗蛋里的精液都要结块了,沈愉还跟没事一样。
他私底下向沈愉诉苦,沈愉耸了耸肩,淡定地说。
“我挺好的啊。”
当天半夜,贺悦阳去卫生间放水,脱了裤子还没尿干净,身后响起了轻微的开门声。
紧接着,他被一具滚烫的身体拥住了。
“悦阳。”
沈愉沙哑着叫他,低头亲吻他的右肩。
三秒钟后,他们反锁了卫生间,裸着上半身靠在冰凉的瓷砖墙晚上饥渴地接吻,胯部相抵,内裤半褪,两只手急不可待地握住对方硬热的棍子拢在一块儿撸动。
透明的体液从顶端清出来,流得一手腥咸。
贺悦阳喘着粗气说:“小鱼,以后……等以后读大学了,咱俩单独租个房子住,一张床,一条被,枕套里塞满杜蕾斯。
我天天晚上带你拯救世界,好不好?”
沈愉犯了迷糊:“什么……什么拯救世界?”
贺悦阳边喘边笑:“我小时候不懂事,老爱打搅我爸和我哥上床。
他俩就编了个故事,说晚上睡觉锁门是在变身小飞侠拯救世界呢,我还傻乎乎信了好几年。
小鱼,以后我们住一块儿了,我也带你拯救世界……你乖乖躺平让我搞,行不?”
“滚!
你这么有出息,怎么不躺平了给我搞呢?”
沈愉眼角薄红,向上挺了挺腰,将性器根部往贺悦阳掌心送,埋怨道,“再往下点儿啊,别老撸半截,你给自己撸也这么剩半截吗?”
贺悦阳贪婪地盯着沈愉,暗中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自己离冲动犯罪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