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知新抬脚踩住佳丽左手,戴着手套的手微微挡在自己鼻前,好像在厌恶佳丽的味道:“臭婊子。”
佳丽尖叫一声,两边发丝都湿透了。
她不吝啬眼泪,哭只能代表她的痛感正常,不代表她惧怕卫知新。
卫知新対佳丽的尖叫置若罔闻,他端起酒杯,刚才的怒色都消失了,闲聊般地说:“痛吗?忍忍吧,别吵吵嚷嚷的。
嘘,嘘——小声!
我们来聊会儿天。”
佳丽埋着头,脸上都是汗和泪。
“你怎么想到给自己起名叫佳丽?”
卫知新很好奇,可他压根儿没挪开脚,皮鞋碾在佳丽的指骨上,让佳丽痛不欲生。
他说:“你都年过四十,人老珠黄啦,你哪点算是‘佳丽’?不如我替你改个名字,以后叫‘阿姨’吧。
阿姨,真不好意思,我没想打扰你的,听说你一直在找女儿?找女儿很辛苦的,我特同情你这种人。
但是啊,你也知道,苏鹤亭就一个人,他在黑市没什么亲戚,我只好挑他的朋友下手了。”
卫知新把酒喝完,举了举,示意蝰蛇倒酒。
佳丽整只手臂都在抽搐,她眼睛被汗水刺痛,流了更多的眼泪。
她略仰起脸,挤出生硬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二十几岁了卫知新,还是爸爸的一条小狗,真是操了——”
她因为疼痛,又尖叫一声,手指在卫知新脚底扭曲变形。
但她硬是忍着痛,把话说完了:“操,操!
卫狗屎!
少操心老娘的事!
去舔你爸的蛋吧!”
卫知新加重脚踩的力道,听着佳丽的叫声,把酒再次喝完。
他苍白的脸上阴云密布,似乎被佳丽的某句话戳中了痛点。
空旷的厅内回荡着佳丽的叫声,令人头皮发麻。
阿秀靠坐在沙发后面,心无旁骛,正在堆积木。
他清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司空见惯,不觉得哪里不対。
蝰蛇盯着冰桶,如同木雕泥塑。
他的伤还没有好,自觉给老板添了麻烦,不敢在病床上多躺,身上还缠着绷带就出来值班。
此刻扶着酒瓶,让自己尽力忽略佳丽的尖叫。
卫知新忽然说:“你们底层的垃圾嘴巴真臭,教都教不会。
一个个自命不凡,忘了新世界有新世界的规则。”
他伸出脚,用皮鞋踢正佳丽的头,“我容忍你躺在我的地毯上,是你的殊荣,你该対我说‘谢谢’,但你听听你说了什么?”
佳丽声音哑了,嘲讽道:“哈哈!
卫知新,干,你真他妈把自己当作几岁的宝宝了,还‘谢谢’。
操蛋的,你这种渣滓吃什么长大的?我,我们底层垃圾的嘴臭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操你爸,我操你,你听明白没有?”
她神情蔑视,“什么几把东西都把自己叫新世界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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