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安安静静地填补了进来,十分饱满舒服,清爽明亮的感觉,我喜欢。
他最后说:“你身体太弱,自己要多当心一点。”
我骤然警觉,忙微笑讲了几句闲话,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尤心有余悸,不可以啊,苏艾晚,我轻声告诫自己。
你大小都已经十九岁,你不再年轻你早已错不起,是的,你错不起,否则人生总有一日倾覆至无法收拾。
刚放下靳夕的电话,鬼使神差似的,铃声又响。
我顺手接起,竟是安然的声音。
她劈头便问:“靳夕可是给你打了电话?”
“你怎么知道?”
我反问。
她轻轻地笑,“有什么事我会不知道的?”
这句话教我心头微微一动。
我呵呵干笑。
她不紧不慢地说:“是保送生。
长相颇得人意。
成绩好,能力强,人缘佳。”
然后轻声一笑,“选班长,选男友,也都不过是这几道准线。”
我一声不吭地听着。
安然又微微笑,“如何?”
“何是如何?”
我低声说,“安姐你可知道你在白费心思。”
安然又笑了,虽然听不到但我感觉得出,她正在轻声微笑,以她一贯的落落姿态。
“别太认真了,苏艾晚。”
她亲昵地叫我,虽然指名道姓,可我仍觉与她无限亲近。
“别太认真了?”
我喃喃道。
“你们还这样年轻。”
她笑,“谁会要你们上演地久天长。”
“我甚至还不认识他,何必这样戏弄人家。”
她的声音悠然如蝶,“让他伴你一段日子,也无伤大雅。
不想太长远,半年六个月光景,也是好的,总算有个人陪着消磨时光。
两个人堕落,总好过一个人寂寞。”
我气结,一半也是因为找不出字句来反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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