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暖摇头说不知道,只说:“考试是下午两点开始,但不知道含烟买的几点的车票。”
祁祸低头看眼时间,从飞院到南城旅游集散中心,开车最快也得花两个小时。
“行,”
他从鞠暖手里接过卡,下巴朝她手上那摄影机点了点,“你拍了飞行表演?”
“对。”
鞠暖点头。
傅嘉谊敏锐地察觉到祁祸情绪有点儿不对劲,想着也能理解,祁祸把祝含烟看得出乎所有人想象得重。
为了今天的特技飞行表演,训练了那么长的时间,之前就因为祝含烟喜欢飞机而专门飞给她看。
特技飞行,团队和个人呈现出的效果完全不同。
谁知道祝含烟压根没来。
傅嘉谊听说鞠暖都拍下来了,赶紧对祁祸说:“你拿去给祝含烟看看?”
鞠暖听了这话,把相机给祁祸。
她本来录下来,就是为了给祝含烟看的。
“谢了,”
祁祸朝鞠暖笑了下,然后拍了下傅嘉谊的肩,“照顾好鞠暖。”
对他而言,鞠暖等于是祝含烟娘家人。
傅嘉谊一听这话就知道祁祸要去找祝含烟,他转身走到鞠暖身边,长臂一展搭在鞠暖身上:“那还用你说?”
他和鞠暖可是有革命友谊的。
完全没注意到被压在他手臂下的鞠暖僵住半天没回过神来。
祁祸直接开车去南城旅游集散中心,路上才接到祝含烟的电话。
“飞行表演结束了吗?”
祝含烟问他。
她第一句就问飞行表演,祁祸心情顺畅了点儿,嗓音带着颗粒感:
“来不了怎么不提前吱一声儿。”
他垂眸看眼放副驾驶上的相机。
要不是鞠暖想着把过程拍下来,她不是都看不到。
祝含烟也觉得遗憾:
“这英语竞赛是很久以前报名的,我给忘了,昨晚才想起。”
也就是说,从昨晚到今儿个早上,那么长的时间,她都没想着给他提一句。
祁祸食指指腹在方向盘上一下下地轻点着。
察觉到自己这个想法,又觉得自己有点儿,是太在意了,所以连关于她的细枝末节都很注意。
祁祸没提这事,他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算怎么回事?
他只问:“几点的车到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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