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本来空无一人的的驾车位上已经坐了穿着布衣戴着斗笠的车夫,白岂拍了拍车夫肩说:“大哥,你家公子怎么还不上来?”
车夫没有回答白岂的话,而是让原本低着的头迎向白岂。
瞬间白岂收回还搭在车夫肩上的手,嘿嘿直笑说:“原来是玉函公子,我还没有认出来。”
玉函公子对白岂问道:“我们要去哪里见魏斌?”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一心忙着跟陆旬说话,现在才发现陆旬身边的小厮长得蛮漂亮的,如果是晏春院的小倌,玉函公子可以肯定白岂一定会红,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觉得可惜。
白岂想了想,直接说道:“魏斌的家。”
至于是哪条巷子,白岂就记不清了,他不常去城西。
“魏府?”
玉函公子没想到在多次上魏府询问不得了之的情况下,魏斌居然在魏府,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有些紧张,是魏斌不想见到他?还是魏斌的夫人撒了谎?
从思绪中醒来后,玉函公子对还露出半个头在外面的白岂说:“坐稳了我要开始驾车了。”
坐在车上,白岂头痛地尽量保持平衡,怪不得人民都要修路,再然后就种树,路程的遥远决定路程的痛苦,玉函公子驾车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亏我把美好的期待赋予了他。
旁边的陆旬其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路太颠簸是一个原因,但最要的还是玉函公子急着去见魏斌,把车赶得太快了。
再有一次被车上的东西砸中后,白岂顿时有种黄天不负有心人的想法,这堆东西下面居然有几床被子,这马车怎么什么都有?在一个角落里白岂居然发现了几个食盒!
白岂被玉函公子强大的心意击中了,这一切都是深深的爱!
靠在舒服的被子上,白岂好不惬意。
“咳、咳。”
听到是陆旬发出的声音,白岂忙不迭地问:“师父怎么了?”
陆旬扶住自己的腰说:“腰有点酸。”
说完后两字眼睛若无声色地扫过几床被子。
白岂心里发出警报无奈泪流,师父您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最后白岂还是狗腿地让了位,想着再去找一床回来,刚起身就被陆旬拉了回来,一下子失了重心,倒在了陆旬的怀里。
陆旬抱着白岂靠在被子上,舒了口气说:“困就睡一觉。”
身后靠的是师父的胸膛,搂着的是师父的腰,白岂的心里开始荡漾了,趁着机会可劲摸了两把。
陆旬还以为白岂是在他怀里不舒服,问道:“是不是这个体位不舒服?”
听到体位两个字,白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让白岂想到了床上运动,羞涩了,扭扭捏捏地回道:“师父决定就好了。”
陆旬还以为小孩是不好意思说,丝毫没有察觉出白岂的异样心思。
把四周的东西都放过点,陆旬采取了一个背靠的体位,而白岂的两只脚则分别搭在陆旬的大腿上。
白岂老实地任由陆旬摆弄,没想到师父居然采用了观音坐台的姿势,而且还是背靠的那种,
感觉到陆旬的手臂还揽在他的腰上,白岂微微斜靠着陆旬,在陆旬宽阔地胸膛里不知不觉,白岂很快就睡着了。
最后到魏府的时候还是陆旬把白岂叫醒的,白岂眯了眯睡眼朦胧地眼睛,迷迷糊糊的被陆旬带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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