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讯物资紧缺的,不是军统一家。
这批物资各大战区能不伸手?国防部、总参谋部不会打主意吗?中统哪?你军统一家独吞,合适吗?做得到吗?杜老板是个生意人,这批物资安全抵达重庆,他就会大肆宣传这一义举给自己脸上贴金,瞒是瞒不住的。”
郭烜被泼了一盆冷水:“按你的说法,狼多肉少,军统拿一半也不合适。
最多只能说我们军统出生入死,转运出来这批物资,多分一份,可也不能太过分。
能拿到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就很不错了。”
孙文凯点头感叹:“问题就在这里。
老郭,你是个电讯奇才,但是对人心,你了解的太不够。
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毛先生怎么甘心?所以就需要有人出面当恶人。
物资在你手里,你提前扣下一半,别人拿你没办法,因为你背后有美国人。
毛先生最多自承对部下管教不严,出了你这么一个不顾大局、只顾小团体利益、目光短浅的人。
而且为了表示自己深明大义,会主动提出其他的物资军统一点都不再要了。”
“那……我还是得到了想要的物资啊……耽个恶名,也……”
孙文凯有点急了:“老郭,你拿不到的。
你听我说,这批物资有一半被你拿走了。
你自己亲口说过:够两年用的。
有没有这话?”
“有,这话是我说的。”
“哦,你中美特种技术合作室库房里放着足够两年用的库存,军统其他机关,二十来个外勤站组,十来个内勤处室,近十家外联单位……大家眼巴巴等米下锅,你觉得合适吗?大家一起投诉你,你受的了吗?你的日子还怎么过?戴老板自会出面命令你把物资交给总务处统一分配。”
郭烜如梦方醒,毛人凤这不是给自己下套吗?恶人让我一个人当,好处却没有多少,怎么会这样?太让人心寒了。
孙文凯看郭烜脸色不好,递过一杯热茶:“喝杯茶。
你听我说,你选几样最急需的东西,比如几部大功率电台、信号放大器等等,再挑选一些不引人注目的配件,先扣在自己手里。
其他的物资你回去全部上交毛先生,由他处置。
你就这么说:你手里扣下的是美国人指明要的。
其他的物资,你经过深思熟虑,特别是经过上次毛先生的教诲,觉得自己一个单位拿走一半,是不顾大局的自私行为,请毛先生斟酌各方面的需求,统一分派。
态度诚恳一点,别让人看出你在赌气。
然后,你近水楼台,第一个打报告申请物资,还能再分一份。”
郭烜想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点头答应。
孙文凯如释重负,又道:“还有件事,是周站长特意交代的。
他说有机会把我手下一个叫刘林的年轻人送到重庆去。
这次我就把这个人交给你了。
这个孩子二十刚出头,很聪明,你花点时间调教,也许将来会有点出息。”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