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手中的笔,抬头道:“当王爷的只害怕皇帝,当皇帝的什么都害怕,可母后说了,当了皇帝,能保护所有人不受欺负。”
我暗淡的笑着,他问道:“皇姐喜欢我当皇帝么?”
“喜欢。”
我挽着袖子静静的研墨,“皇上做的很好,天下的百姓都会喜欢你。”
他有一点点的得意和狡黠:“如意说,我会比父皇做得好,也会比所有的皇爷爷们做的都好。”
我沉默的笑笑,人总会长大,或多或少总会背离自己最初的想法,总会在以后的岁月里有些遗憾。
去母后宫里请安,她瞅了眼我的脸色,皱眉道:“到底是怎么了?你一味的闷着头不说,是想急死哀家是不是?”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儿臣有点小性子罢了。”
我漫不经心的逗着脚下狸奴,“为难母后替儿臣操心了。”
“你啊,当初三四个教养嬷嬷围着你,还是没好好修成个公主模样。”
母后微微一笑,又摇摇头,“不过我的无忧倒真是个有福气的,宫里头那些个公主,你前头几个长姊,后来又有些,都半路里没了。
只你小时候那次,倒真是吓破了母后的胆。”
我抚摸着猫儿的耳:“是从母后怀里摔下去那回么?”
“是。”
回忆起昔日,母后眉间也有了光彩,“你那时才两岁,我和你父皇从芙蓉川骑马回来,你哭闹着不肯跟着乳母坐轿辇,我只得抱了你坐在马上。
谁知在御街上不知冲撞了什么,把你给颠了下去。”
“你跌下去的地方正好有个石犄子,幸好半途有人冲出来抱住你...要不然...”
母后摇摇头,“你呀,从小就不让人省心。”
我低声道:“这倒是可惜了...”
“胡闹,好好的说这丧气话作甚..”
母后拍拍我的手,半响倒是沉默下来,“说起来,秉笔太监还算是...救了你一命...”
我恹然笑笑,倒想起一事与母后道:“在日月城的时候,阿椮与我提过外祖家之事,外祖是因罪流放边域的宋人,生前发愿想回归故里维扬与外祖母合葬,只是路途千里,难以成行,一直拖了数年终是天涯两隔,如今回来,别的做不了,少不得要替阿椮安排一番。”
母后笑道:“这有何难,如今两国交好,当朝驸马若想扶祖家灵柩归乡谁人敢拦,只是耗费些时日,你自管吩咐州尹办妥便是。”
“是,只是外祖父在宋仍是罪身,儿臣想请母后帮忙,翻出当年府志卷宗推了这宗案,还外祖一个功劳之身,他日等阿椮扶柩南下,也顺当些。”
“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你表哥如今正刑部当值,你同他知会一声即是,何须眼巴巴要抬出哀家给你出头。”
“母后做的事情,自然比儿臣想的周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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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都看腻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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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写来写去我总是写的不好,而且老是跳节奏。
所以走不出来
不过再怎么写,也是不会再有以前甜甜蜜蜜的天真无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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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疯魔不成活
........三日里靛儿没有回来,星河苑的宫人没有跟来伺候,他没有出现。
我仍是写了封信给阿椮,北宛之情境早在设想之内,其实我本不该回来,不该扔下他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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