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场小手术,现在黎湫已经基本痊愈了。
危险评估完毕,除了可能会痛,其他危险指数为零。
晏鹄放心了,笑着点点头。
“不会。
你做什么都很好。”
“嗯,那我要是带你去打呢?你也觉得好吗?不觉得奇怪吗?”
晏鹄又沉默了,似乎是觉得奇怪了,如果是黎湫打,他只会觉得很漂亮,并且会像买很多腕表一样,给黎湫买数不胜数的耳饰。
但如果是他打,他想象不出来,好像有点怪。
可黎湫提出来,他也不会拒绝。
他说:“如果你想的话。”
黎湫笑起来,扯扯他的手臂:“那走,我现在带你去。”
“好。”
黎湫拉着晏鹄出了试衣间,去收银台刷卡付了款,短信还是发在晏鹄手机上。
晏鹄把那几大袋的衣服放到车上,被黎湫牵着直奔穿孔店。
黎湫看起来是真的很期待,但又是真的很怕晏鹄疼。
晏鹄笔直地坐在那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却像护崽一样抱着晏鹄,缠着穿孔师一直问,问疼不疼,穿孔师说不疼,他又问真的不疼吗,真的不疼吗,穿孔师犹豫了下,又说,有一点疼吧,可以忍受的那种,就一下啊,他更急了,说,一点疼是多疼,晏鹄怕他缠烦了人家,拍了拍他的腰叫了声:“宝宝。”
这是有人在呢,竟然也叫,黎湫安静下来了,开始思考。
但其实穿孔师也没觉得有什么,黎湫那双雨雾眼实在很容易让人心软,巴巴地望着她,她脾气都没了。
她问:“还打吗?”
“打。”
黎湫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和他一起打吧,他打左边我打右边。”
最后打在耳骨上,可以用头发挡住的地方。
疼是疼的,可黎湫很兴奋,晚上晏鹄给他涂药水,他抱着晏鹄眼睛亮晶晶的,说:“感觉像给你戴上第二个戒指一样!”
“他们说耳朵连接着心脏呀!”
晏鹄觉得没有任何一个瞬间让他的内心比此刻更柔软,如果有,那就是黎湫闯入他生命里的第一个瞬间,笑着问他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和他一起玩。
晏鹄涂好了药,放下棉签,偏头吻了下黎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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