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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假期一晃而过,但傅希言过得不像想象中那么清闲。
年少时错过的习武岁月,他都在努力填补,忠心、耿耿,一个教他武功招式,一个教他对敌技巧,虽然不能一日速成,但现在打起架来也算有模有样。
练武间隙,他又将香皂改进到2.0版本,添加了精油,可惜香气不太明显,洗后也不够清爽。
他问过虞素环墨绿珠子的来历,据说是姜休用香木炼制出来的,造价不菲,这么小小一颗,就值黄金千两。
他当下就哆哆嗦嗦得给裴元瑾送回去了。
裴元瑾扬眉:“不喜欢?”
傅希言说:“受之有愧。”
“你不是算账了?”
“区区小事,不值这个价。”
裴元瑾有些迷惑:“嗯?”
傅希言怕他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特意说:“这珠子价值黄金千两。”
裴元瑾看着他,似乎在问“所以呢”
?
所以您的意思是指我值得?
这要不是两人关系不清不楚,傅希言当场就想跪下喊“老板,活该你发财”
。
这年头,当老板的人比比皆是,但能看到员工的价值并认可的人,凤毛麟角。
傅希言走后,裴元瑾神色还有些迷惘,似乎不知道对方满腔激动从何而起。
虞素环不由笑道:“少主对傅希言有所改观?”
和柳木庄的态度相比,如今他待傅希言,可算温和。
裴元瑾低头喝茶,不打算接话。
虞素环眼珠子一转:“听小桑说,那日他被人追杀,逃到布行,进门就称呼自己是储仙宫的少主夫人?”
裴元瑾喝水的动作一僵。
“看来确有其事。”
她自顾自地说下去。
裴元瑾面色不愉:“小桑话太多了。”
虞素环笑着点头:“嗯,有点像傅希言。”
裴元瑾放下茶杯,有些不甘不愿地解释:“他在年少时期,尚算用功,也不是无可救药之人。”
“他”
指的自然是傅希言。
修炼数年,武道不通,也不放弃,还能拉下脸来跟着七八岁的弟弟走文路。
虽然文路也不通,但努力过的放弃和不努力就放弃,在裴元瑾这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傅希言原本在他心里,就是张令人生厌的大圆脸。
了解他年少时的艰辛奋斗后,这张圆脸才慢慢有了生气。
再看他为救小桑小樟,连“少主的夫人”
这样不要脸的话也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可见是真心为他们着急。
裴元瑾便觉得,这人丑归丑,心地不错,而且脑子还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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