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答应了。”
裴元瑾说到这里,寿南山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走了。
裴元瑾不理他,继续往下说:“是景总管在排查身份时发现不对,胡珞珞见势不妙,找机会跑了,寿总管为此受了惩戒,差点当不上总管。”
这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剧情,真的是……
傅希言摇摇头:“寿总管房间里的画像真的是胡珞珞吗?”
裴元瑾说:“是与不是,不看房间里挂的,看心。”
傅希言觉得裴元瑾此言甚妙:“说起来,寿总管这么多年没有娶妻生子……”
“我不聋,你们讲话的时候都注意点。”
寿南山的声音从前面缓缓传回来。
傅希言看着双方三四丈的距离,干笑两声:“您可太不聋了。”
回到西湖边宅子
,已是凌晨,傅希言原本还想和裴元瑾分析一下乌玄音今天说的话,然而躺在床上,很快便有了睡意,裴元瑾躺下的时候,他已经嘟着嘴巴,呼吸匀称,进入了梦乡。
晚上睡得晚,白天起得也晚。
傅希言打着哈欠起床,屋外天光大亮,已近午时。
裴元瑾早已起来,正聆听应赫汇报昨日新得的消息,南虞朝堂事务冗杂,榕城方面蠢蠢欲动,恳请皇帝早日立后的奏章也从各地纷至沓来。
地方官员上书催促立后,这还是第一次。
应赫说:“想来是朝中重臣们看出皇帝松口,觉得是时候了,想要一鼓作气促成此事。”
裴元瑾对皇帝找老婆这笔烂账并不感兴趣:“礼部侍郎昨日送来乌沉剑,可我隐约记得这把剑后来被岭南王收藏,为何会出现在南虞?”
应赫道:“既然是礼部侍郎拿出来的,他必然有线索,属下这就去打听。”
裴元瑾点点头,不得不说,撇开应赫其他条件不谈,他长了脑子这件事倒是让人满意。
应赫刚走不久,礼部侍郎府便又来人了,来的还是昨日长相秀美的小姑娘。
她身边依旧跟着几个年纪轻轻少年护花使者。
“昨日是施施失礼了,误会了傅公子。”
她故意加重了“傅”
这个读音,以表达对傅希言昨日报了假名的不满,“最近荷花盛开,景色甚美,我们几个便组了诗会,特邀傅公子和裴公子参加。”
她亲手将邀请函递上。
小桑接过邀请函,转递到傅希言手里。
傅希言翻开邀请函,看到落款,茫然地问:“谁是左施施?”
左施施暗暗咬牙,心想自己刚刚不是说了“施施失礼”
吗?她微笑道:“施施是我的闺名。”
傅希言警铃大作:“小姐闺名怎好叫外人得知?”
左施施道:“在我临安,女子一样可以抛头露面,成就事业,傅公子不必太过迂腐。”
“迂腐的”
傅希言立刻虚心道歉。
左施施问:“那傅公子和裴公子明日来吗?”
傅希言婉拒:“我不会作诗。”
“来者是客,傅公子不想作诗便不作,还怕我们会刁难你不成?”
左施施说,“我们只是想为了昨日赔礼道歉,还请傅公子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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