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青掐着兰玉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手指摩挲着他脸上的指印,声音冰冷,说:“二爷想疼你,你偏自己找不痛快,兰玉,你以为你勾搭上李鸣争,我就会放过你?”
“我告诉你,休想,”
李聿青冷笑道,“除非老子玩腻了你,否则,你只有乖乖挨肏的份。”
他话音落下,兰玉哀叫一声,那根狰狞粗长的阴茎已经直捣黄龙,直接贯穿了逼仄的肉道。
那处里头也被操肿了,紧得要命,咬着男人的阴茎,瞬间就让李聿青爽得不行。
“夹得真紧……嘶,”
李聿青挺腰抽送起来,那玩意儿浅浅抽出又狠狠插了进去,他哑声道,“贱屄,就他妈该让你长个记性。”
兰玉还病着,压根儿受不住他这么胡来,只觉底下捅入了一根滚烫的烙铁,又胀又疼,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位一般。
他被皮带捆住的两只手已经磨得没了知觉,手指紧了又松,慢慢张了开来,如同疾风肆虐过处的劲草,终于折了腰,一点一点委顿在地。
李聿青痴迷他这畸形的身子,那口骚穴不知餍足地含着他的阴茎,简直能让男人痴狂。
李聿青已经有一阵儿没碰过兰玉了,如今吃着了肉,狼吞虎咽地撕咬尚嫌不足,如何能慢得下来。
盛怒之下,也不再顾忌着不要在兰玉身上留下痕迹,那两颗小小的奶子勾人得很,连丰腴饱满的屁股都觉得爱不释手。
李聿青开荤的早,什么妖童媛女没见过,偏偏迷了心窍一般,惦记这么个不男不女的兰玉,还是他爹纳回家的姨娘。
这股子痴迷劲儿,让李聿青自己都心惊,可心惊之余,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李聿青年幼时想要他娘也如五姨娘抱李明安一般,抱抱他,可等着他的,永远是他娘看脏东西一般厌恶的眼神;他想要和李鸣争一样,跟在他爹身边,可李老爷子分给李家子女的时间本就极少,至于他,因为他娘,他爹也只会敷衍地应付两句。
慢慢的,李聿青就不再需求这些虚的,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了。
长大之后,他想要多少爱,自有大把的人送上来给他,可总是显得廉价乏味。
花有花期,瞧着开得艳,把玩够了,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有兰玉是不一样的。
李聿青想,可能是因为兰玉是个双儿,又是他爹的人,抢来的东西总比送上门的让人稀罕。
他还没玩够。
李聿青轻车熟路地顶上了宫腔,顶进去内射时,李聿青脑子里竟然浮现一个真切而疯狂的念头,让兰玉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头汹涌而来,势不可挡,李聿青痛痛快快地射了精,他射得深,蓄意要抹去李鸣争留下的痕迹。
可等他低头看兰玉时,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惨白,他心头跳了跳,当即抽出那根东西,却见茎身上已经沾了血丝。
李聿青骂了声,抬手拍了拍兰玉的脸颊,“兰玉,兰玉……”
过了一会儿,兰玉才昏昏然转醒,他望着李聿青,开了口,声音嘶哑难闻,“李聿青,我恨你。”
李聿青抿了抿嘴唇,刚想说话,却听见敲门声,是一个小丫鬟的声音,在问,“姨娘,您醒了吗?”
李聿青皱紧眉,就听咚的一声,是枕头落地的声音,竟是兰玉将枕头撞落在地。
门外的银环听见里头的动静登时就急了,生怕兰玉病中起不了身,摔着了,当即推门而进,她一抬头,床上的景象就撞入她眼中。
银环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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