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晚意知道刀片锋利,没想到这么锋利。
昏暗中,施晚意一双眼不怀好意地转,手摸摸头上,又摸摸耳朵、脖子和手腕,她的簪子没了,耳坠、佛串、银镯和哨子都在。
她是不确定谁绑了她,可初次见面,礼数不能缺,见面礼一定要有。
施晚意将目光转向斜前方的一对儿椅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此间屋外,门口有两个人把守,其中一个隐隐约约似乎听到身后有动静,便看向身旁的人,“你听到了吗?”
另一个人回问:“听到什么?”
那人回头看门,“屋内好像有动静,是不是醒了?”
另一个人仔细听了一下,没听到屋内有什么动静,只有邻居宅子时不时响起的女子说话声和不远处时高时低地叫卖声入耳,摇摇头,“没有吧。”
那人又听了听,确实没有声音,仿佛先前是他的错觉,不过他还是打算确认一下,便推开门,掀开挡门的帘子,走进屋查看。
屋内安安静静,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女人双手捆束在身后,口中塞着满满的布,侧倒在榻上,一点儿清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不是没醒吗?应该是你听错了。”
没听见动静的看守人道,“院里守着那么多人呢,就算醒了,她一个弱女子,也跑不了。”
“而且殿下不是交代了吗?她醒了,便去禀报。”
另一个人点头,边退出屋内,边看向院外。
不大的院子里,站着十来个人,警醒地把守着此地,一只瓦雀进来,都不能囫囵个出去。
帘子落下,门合上,隔绝了光的同时,也隔绝了外头的声音。
屋内,施晚意睁开眼。
尚在白日,此地隐于市,守卫森严,殿下……
果然。
施晚意捏了捏手中掰开的镯子,头一次因为做过的事儿生出一丝丝的后悔。
她这个见面礼对那位明显轻了。
但是做都做了,也不好改主意,她就没有再起身,只重新扣好镯子,戴回手腕,便安分地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同一时间,庄子上慌乱寻找施晚意而不得,姜屿安排在施晚意周围暗中守护的护卫进了京。
“一个好好的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带走?”
护卫认罪,“属下等知罪,请大人责罚。”
姜屿面色冷峻。
他身后,幕僚庄含道:“大人,二娘子一时半刻不会有危险。”
姜屿自然知道,他给施晚意防身之物,便是将有人可能会对她不利考虑进去。
只是事情真的发生,饶是他,也无法完全平心静气。
可他必须冷静。
姜屿平复少许,冷冽道:“继续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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