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牛棚里的两位先生在浓厚的牛味儿中醒来。
牛棚简陋,但两人的适应能力都不差,一觉醒来,精神十足。
细心一些的刘老怂了怂鼻子,最先发现空气中被牛粪味儿掩盖着的隐隐约约的一股子香味儿。
他推了推旁边的人,道“老林啊,你有没有闻到啥香味儿”
林老粗里粗气地答道“香味儿我你是闻牛屎闻久了吧这都出现幻嗅了要不让上头给你派个医生来治治哦你肯定还没睡醒呢吧,还想着梦里的好吃的呢”
刘老却摇摇头,坚信自己没有闻错,仔细顺着那股子味道寻摸过去。
嘿,那张小柜子上边儿,不就对扣着两个大碗吗这香味儿是不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刘老疑惑地把那两只碗拿下来,一用力把两只对扣着的碗打开,里头静静地躺着一根粗壮的红肠。
刘老不由惊叫了一声“老林你快过来你这个,是不是我们以前吃过的红肠”
林老见他这么惊讶,也好奇地跟过来了一眼,顿时就激动起来。
“嘿还真是和我们以前吃的苏联红肠一模一样,是不是你悄悄摸摸带过来的那你胆子可不小啊,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刘老头了。”
刘老却怀疑地了他一眼,开口道“我以为是你带过来的呢你没带那这东西”
林老也吸了一口凉气“我没带啊,那这你是知道我守夜的厉害的,我敢肯定,昨天晚上可没有外人靠近牛棚”
这下子,两人又开始面面相觑起来。
虽说他们俩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在这个时候,却免不了东想西想一顿。
“不会是不会是那不见摸不着的脏,不,这么好,是干净东西吧”
刘老瞥了他一眼“这你也信我宁愿是相信这是另一个时空或者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我们带来的。”
林老把那根不小的红肠拿起来掂了掂,道“嘿,你可别说,这红肠分量还不小哩管他是怎么来的,到了咱们的地盘,就得进咱们的嘴”
刘老眼里也闪过一丝笑意,把菜刀拿出来,道“那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吃这来源不明的东西,你去把鸡抓过来,我先切一些让鸡帮我们试试毒。”
林老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检验这东西的安全性了,听了刘老的这话,赶紧就去鸡窝把那只可怜的小母鸡提溜过来。
刘老这个时候已经把红肠从上到下,从最中间切下来一条长长宽宽的薄片,尽量保证每个节段都被切到。
林老把鸡扔下来,还不等鸡缓过劲来,刘老就开始诱它吃那块又长又薄的肉片了。
鸡向来是对一切东西都来者不拒的,更别说是这肉感十足的红肠了,那只鸡一叨起来就松不了口,几下就囫囵咽了下去。
等红肠入了鸡的口了,刘老和林老才放下心来,开始认真地熬起玉米糊稀饭来。
两人合作,很快就烧燃了炉子。
水刚烧开呢,隔壁又来借鸡了,这回是大米碴子不小心洒了一些,小颗的实在拈不起来,又怕浪费了,让鸡过去帮忙清理。
刘老和林老自然是爽快地借了,只是嘱咐了一遍,让他们快些还回来。
有了老母鸡的试毒,牛棚的人和隔壁的邻居便都知道这次的红肠是安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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